向彭春攻來。
這一雙失去理智的禽獸,這一對沒有人性的父子,老子兒子,好似一對仇敵,雙方拼命地打了起來。你一拳,我一拳,二人互不相讓,從內廳打到院內,從院內打到住房。父子二人各不相讓,他們不管拿到什麼東西,都向對方丟去,只見那些凳子,桌子,椅子,還有花瓶等,當做武器,各自向對方狠狠砸來。二人砸來砸去,搞得房裡內外,遍地狼籍,亂七八糟。
彭春雖然年老,但武藝高強,二人對打,只是受點輕傷,彭化武藝不如父親,被打得頭破血流,多處受傷,渾身血跡。
彭春的大老婆葉氏,看見他們父子,失去理智,互相指責,拼命地打了起來,葉氏感到氣憤,傷心,難過,從未有的失落感,她一面大哭,一面對彭春父子勸解道:“你們父子趕快住手,不要打了,家裡值錢的東西打爛不少了,如果再打下去,家裡的東西就會被你們父子打光了。是我葉氏前世做多了孽,嫁了一個不要臉的丈夫,還生下一個不學好的兒子。你們父子二人在外面丟盡了臉面,還嫌不夠,一回來你們父子就像一對仇敵,真是父不像父,子不像子,父子二人打成一堆,成何體統,給家人丫環看笑話,你們父子,還不趕快住手,難道真的要打死對方。”
葉氏走到彭家父子中間,進行勸解,阻擋甚至拼命地把他們拉開。不管葉氏如何勸解,如何阻擋,彭家父子,像兩頭髮怒的獅子,父子二人把葉氏丟到在地上,照常撕打,照常拼命,父子二人,誰也不願意停手,房子裡的東西打爛的越來越多,父子二人打的到處是傷,渾身是血,氣得彭春老婆葉氏又哭又鬧又罵。
父子二人你來我往,整整打了一個上午,直到家人來報,許師爺前來拜訪,彭春聽僕人說,許師爺來訪,覺得父子打架不能給外人看,往後退了幾步,對彭化道:“我們父子打架不能讓許師爺看到,免得又有笑話。”彭化聽父親一說,也住了手,二人急急忙忙到臥房擦乾血跡,換上新衣,父子二人慌慌張張來迎接許師爺。
許師爺進來,彭家父子與他互相見禮,分賓主坐下,叫丫環上茶。
許師爺先安慰彭家父子幾句,見彭春父子臉青眼腫,口鼻帶血,知道彭春父子在打架,心裡覺得好笑,口裡勸阻:“彭老爺,恕老友直言,你們父子,再也不要互相埋怨,更不要互相廝打,你們父子應該多想想,你們父子這次倒黴,被人捆在包袱裡,到底是何人所為,彭老爺,你是否有什麼仇家,這次是不是遭到仇家的暗算。”許師爺的話,使彭春如夢初醒,他想了一會兒,說道:“許師爺,多謝你指點迷津,老夫的仇家甚多,但沒有一個是武林高手,老夫這次在行樂之時,遭到高手暗算。老夫想來想去,百思不得其解,這個暗算老夫的人,到底是什麼人?跟老夫有什麼仇恨?為什麼要暗算老夫?”
彭化聽父親這麼一說,也想了想,大叫一聲道:“爹,許師爺,我想起一個人來,這次暗算我們父子的,肯定是他。”
“他是誰?”彭春急著問道。
“怪書生”彭化把自己在祭旗坡,遇到怪書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說出來。
彭春聽了,怒火上升,站了起來,緊握拳頭,來回走動,大聲說道:“怪書生,你這個狗孃養的,老夫平時跟你無仇,近日和你無冤,你敢如此暗算老夫父子,使老夫父子丟盡了醜,並遭到奇恥大辱,總有一天,老夫捉到你,定要報這個大仇,將你這個愛管閒事的怪書生,碎屍萬段,千刀萬剮,以洩我彭春心頭之恨。”
許師爺聽了,搖了搖頭道:“彭老爺,請息怒,聽老友一言,暗算你們父子的,如果真是怪書生。怪書生在江湖上,神出鬼沒,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