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猙獰了起來。
安瀾是被煙燻的味道嗆醒的,任冰清那塗抹的奼紫嫣紅的指甲,近在咫尺,菸灰低落在安瀾面前,安瀾不由起身,整個人甦醒起來時,發現自己居然被手腳綁在了柔軟的沙發上,還好中間的繩子,沒有困到腹部,安瀾卻是緊張而害怕,唯恐傷到了孩子,但是臉上卻力圖平靜著。
“你想幹什麼?”
安瀾萬萬沒有料到這個明明弱質女流的女人,會突然間來這麼一著,只聽得任冰清對著她吐了個菸圈,咯咯的笑道:
“不想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