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邊說道,
“他們在賭,誰贏了誰就可以帶走你”
臥槽他大爺,這是神馬玩意,吳邪的眉毛都立起來了,一種被人賣了還在替人數錢的感覺油然而生。
剛要起身,忽然胖子又把吳邪拉住,小心翼翼的看久美不在身邊才低聲說道:
“喂,兄弟,那天你救了小哥,然後要走前,在久美耳邊跟她說了句啥,跟我有關係嗎”
跟久美說了句什麼?吳邪一愣,他對這段完全沒有印象,要是有說過話,也應該是老汪說的吧,問題是老汪能跟久美說什麼,吳邪下意識的撓撓頭,然後笑嘻嘻的看著胖子,慢慢的無聲的動著嘴唇說道,我不告訴你。
胖子的臉一下成了豬肝色,憤憤的嚷嚷道:
“天真,你這不仗義啊,胖爺我都告訴你了,你咋能還留一手呢”
吳邪得意的看著胖子,比著唇形說道:
“讓你現在才說”
“你沒看出小哥那意思,他不想讓你知道那麼多”胖子捂著嘴低聲嘟囔著。
不提張起靈還好,一提他吳邪心裡的怒火又開始熊熊燃燒起來,想都沒想,轉身走了幾步,一腳像張起靈的屁股踢去,由於過於憤怒的原因,他暫時忘記兩個人武力值的差距。
胖子在後面看著倒抽了一口涼氣,天真今天膽兒肥了,敢動小哥。
小哥似乎動了一下,又好像沒動,但是這有什麼區別呢,吳邪真的沒想到,確實真的沒想到他能踢到小哥屁股,雖然就實際效果來說,那已經不叫踢,或者叫碰上了更為恰當一些。但是這不是關鍵,關鍵是小哥連頭都沒回,動都沒動,看都沒看他一眼,就直接讓吳邪覺得自己被某人藐視成渣渣。
吳邪站在張起靈背後有些鬱卒,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是接著再上前狂扁小哥一頓呢,這當然已經不可能了,他現在已經沒了剛才那種腦抽風一樣的勇氣。還是拉下臉跟小哥承認個錯誤,說自己剛才精神錯亂了,又或是自己灰溜溜的靜悄悄走開。吳邪回頭看了胖子一眼,胖子聳聳肩,做出一副自作孽不可活,愛莫能助的表情。然後也不理他跑去跟久美獻殷勤去了。
小吳同學猶豫一會之後,在內心深處狠狠的鄙視了自己的無節操後,蹭到張起靈旁邊坐下,一臉討好的看著他。張起靈停下了擦刀的動作,將手伸過來握住了吳邪的手。
“我聽胖子說了明天的事”吳邪在張起靈的手掌上寫到。
嗯,這就是張起靈的回答。
“為什麼”
張起靈看了吳邪一眼,沒說話。沒辦法,吳邪只好鍥而不捨的接著在手掌上比劃道,
“你要是輸了怎麼辦”
張起靈的手掌忽然合攏了,將吳邪的手指包在掌心裡,用力的握住,然後看著吳邪搖搖頭。然後又開始不緊不慢的幹著手裡的活。
笑了一下,吳邪忽然覺得沒那麼生氣了,就看著悶油瓶出神,跳動著的紅色火焰和低頭擦刀的悶油瓶相互映照,讓吳邪覺得有些遺憾身邊沒帶畫筆,多好的油畫素材。
大概是氣氛過於安逸,看著看著吳邪不知不覺的身子一歪,靠在張起靈身上睡著了,也不知道夢見什麼好吃的了,嘴還吧唧了兩下。
張起靈伸出手輕輕的摸了摸吳邪那顆光頭上新長出來的頭髮茬,笑了一下,很溫暖,可惜沒人看見。
吳邪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了,有點懊喪的趕緊爬起來,想著自己怎麼會睡了這麼長的時間,他其實也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好像比以前差了很多,但他一向粗心大意,再加上身上有傷,便也不會去往深層次裡探究。
離吳邪他們住的屋子不遠有一片草場,現在已經有不少人站在那了,看穿戴有當地部落裡的人,還有不少是桑耶寺的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