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旁的靳淵柏卻在這時撞了撞他,小聲道:“怎麼沒有看見你那個好友豐子息呢?”
金銘環顧一週,疑道:的確,他怎麼沒有來?
“是不是他對陛下心中有怨氣,故意不來?”靳淵柏想到什麼好玩的事情,壞壞地笑起來。
金銘撇了他一眼,削瘦的臉頰帶著冷硬:“不可能。若他真這般做,便不是我認識的豐子息了。”
而靳淵柏看他一臉認真的模樣,哀嘆一聲:“天啊,你當你認識他才多久啊——”
還信誓旦旦呢,你小子就是心眼兒太實誠了!
“看懂一個人並不在於時間的長短,他——並不是那樣的人,我估計他定是有事才末前來赴會。”金銘不理他的作怪表情,認真道。
陸陸續續,很多當朝重臣高官都來了,看得靳淵柏嘖嘖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