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位帝君,可是有話要對寡人說呢?”
靳長恭翩然縱身而起,隨即她腳底躥出一頭銀灰色的巨狼,巨狼約有三米長,那龐大的身軀即使靜靜地站在那裡,便能夠別人巨大的壓力,巨狼馱著她優雅地漫步前行,這場面既華麗又震撼。
“你……究竟對他們做了些什麼?為什麼他們突然變成那樣?”看著駕馭一頭巨狼的靳長恭,一直強勢的秦君都勉不了一陣發虛,最後還是梗著脖子才問出這麼一句。
“那只是一種小小的手段罷了,難道你們還有興趣再試一試?”靳長恭懶洋洋地抬眸,紅唇輕勾,卻不增柔媚,反添一股寒進骨子裡的森然。
十一帝君下意識地趕緊搖頭,他們緊張地看著自己那遺留下來被圈束起來計程車兵們,失措道:“靳帝,你想怎麼樣?你既然已經贏了,又何必趕盡殺絕?”
“寡人其實也不想的,這一切都是你們逼寡人的不是嗎?”靳長恭乘著雲狼走到靳軍前面……
“我們……”
她起聲打斷他們,道:“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圜轉餘地,不然,你們試著說服一下蒼帝,若他願意承認就是他利用了神武帝國之事製造了輿論,並且謀害我等四國,那寡人便放了你計程車兵,畢竟寡人曾經也說過,這只是我與蒼帝之間的私人恩怨,與你等無干。”
“這——這——”他們躊躇地猶豫著,暗暗覷著蒼帝,只覺心驚不已。
那張天神一般英偉的面旁,根本沒有半點動搖的情緒。
蒼帝巋然不動,歌笑嫣,穆梓易,白問謹等人卻冷然地俯視著他們,那神情更令眾帝君心底泛起一陣陣涼意。
然而,卻也激起他們心底那一股子怨氣,只因這一切都是蒼帝的錯誤才會令他們淪落得如此的境地,現在不僅是損兵折將,這接下來的事情,弄得一個不小心出個好歹,估計他們全部也都會被交待在這裡了。
想起剛才他們的軍隊落入靳軍手中,蒼帝亦是無動於衷,完全沒有要施於援手的打算,這根本就是將他們當成一枚試探靳帝深淺的棋子!
“靳帝,能不能商量一下,這事兒就是你跟蒼帝的事情,我們便也不再插手了,並且再也不參與消失宮殿的所有事議,這樣一來你看能不能放了……”
“當然——”靳長恭掏了掏耳朵,瞪大眼睛抬下巴,獰眉喝道:“不行!”
那凶神惡煞的模樣,嚇得十一帝君一個哆嗦。
“原本寡人倒是給過你們一番機會的,可你們偏偏就看不透,要給蒼帝白白賣身,事已至此,為了令你們不置於全軍覆滅,光著腚子回國,何不求求你們那慈悲為懷的蒼帝稍微幫你們一把?”負手昂立,靳長恭惡質地出了一個餿主意給他們。
的確只是一個餿主意,試想一下,憑蒼帝的高傲與身份,又怎麼可能為了他等屈辱自己,降低自己的格調,名聲?
這擺明了就是一個令十一帝君左右為難的主意,一時之間他們竟不知道該如何了。
“蒼帝,那個,你能不能幫——”有些膽小的,忍不住真的求蒼帝尋求幫助。
“靳帝!你就別在這裡挑撥離間了,難道你以為我們真的會相信你的承諾嗎?”
穆梓易起步踏上橋,他手中的關武大刀一軍,那鐵鎖鏈的橋便“框檔檔”地搖晃響動,並且他身後萬軍齊相呼應,聲勢洶猛,聲聲震耳欲聾。
這廂靳軍眼瞧他們以威勢攝人,威脅他們主上,便亦同等氣勢同視,那飆升的殺意似眼肉無法辨解的黑色,朝他們絞殺攏罩。
“寡人與你們羅嗦一大堆,自是真心相待,畢竟殺了他們與寡人並沒有半點好處,可惜啊——”
靳長恭揉了揉呲牙想撲殺上前的雲狼,口中長嘆一聲,只見那唇邊惆悵的笑意瞬間冰冷似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