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先生,您所說的這件案子……”
說話的是司徒美堂管理下的“安良總堂”的法律顧問,他是一個坐在司徒美登對面軟椅上風度翩翩的大約30多歲的青年。
聽他的口氣大約正與司徒美堂談一件什麼案子,華人的案件近年呈升高與手段越來越激烈的趨勢。這位律師先生非常清楚,這些案件的升級與面前這個被別人稱為“叔父”的人是分不開的。他就彷彿一個坐在蜘蛛網裡的老蜘蛛,每一根線上最輕微的顫動都會使他有所行動,而對於行動就如同他的身體一樣,手段永遠那麼強硬。
“雖然這樣,他依然是一位值得交的朋友!”
作為一個名有政治抱負的律師,很顯然這樣一所社團會給他帶來相當的助力,雖然他們的團體不過20000多人,可他們代表著幾乎所有在美國的華人,這也就是他為何可以以紐約州參議員的身份來為他服務的原因。
正在他們談論案件的時候,忽然司徒美堂的私人秘書估計還兼保鏢的人來到他的身邊。這是一個年紀只二十來歲的青年。參議員律師也認識他,他是司徒美堂的義子之一,名叫司徒尚,是個相當有名氣而又心狠手辣的傢伙,如果查證一下,他最少和二十件以上的無頭案有關。
“叔父,有一個人來找您,他說他叫唐雲揚!”
雖然青年律師聽不懂他們的中國話,他依然猜測到這位青年是來告訴司徒美堂有人來訪,而且這個人的到來一定在他的僱主意料之中,但又稍有意外。
儘管青年參議員律師有些好奇,因為眼前這個中國人很少有這種表情,他的表情大多時候使人感覺他同其他那些中國人沒有什麼區別,一樣的和善一樣的溫馴。美國人裡,恐怕也只有他才會知道,惹怒了這樣的人會有什麼結果。
“司徒先生,我們的案件進展我想大約也就是如此了,如果有進一步進展的話,我會第一時間給您通知,如果我本人沒有空,我會要我的秘書來的。如果您允許的話……”
青年參議員律師告辭的時候顯得當禮貌,他知道中國人對於禮節是真心實意的尊重,對於朋友也是真心實意的交往,這一點他們與只注意表面的日本人不大一樣。
“且慢,羅斯福先生,請您稍等一個下,我想這個人您也許願意認識一下!”
司徒美堂並沒有多說什麼,依然端坐坐在他辦公桌後面的太師椅上,只是伸手阻止了富蘭克林。羅斯福的離開,似乎來人與他有些什麼法律方面的糾紛,需要社團的法律顧問在一旁保護他的利益。
沒錯這位青年的,紐約州參議員,“安良總堂”法律顧問的人,正是歷史上連任四屆總統的美國總統——富蘭克林。西奧多。羅斯福。只是,這時年輕的他還沒有太大的政治聲望,也沒有坐在輪椅之上。
“那好吧,司徒先生如果您需要我留在這裡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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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蘭克林。羅斯福放下了公文包,重新坐回到軟椅這上。他注意到這時司徒美堂不在有談話的興趣,大腦之中似乎在緊張的思索著什麼事情。
“會是什麼人呢?難道來的人會與這位司徒美堂先生有什麼法律上的糾紛嗎?”
心裡猜測著司徒美堂留自己在這兒的用意,眼睛則瞟向辦公室的門口。他倒想看看這位能令一貫穩重的社團領導人,因為思索而失去談話興趣的傢伙長得什麼樣子!
此刻,司徒美堂的大腦在飛速的轉動著,雖然他料到唐雲揚可能登門拜訪,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來的居然如此之快。
至於他留下這位富蘭克林。羅斯福先生的目的,並不是什麼他需要一位法律顧問,只是他認為,他們兩個一個在報紙上頻頻露面,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