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僅僅只是我猜的,誰知道那李長風有沒有骨氣?”
隨後,陸峰把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蔣虎,隨即才在蔣虎目瞪口呆的眼神中,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表情。
“這真是天生掉下來的機會啊!”蔣虎嚥了口唾沫,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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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黑色轎車,快速的停在青海大學門外,駕駛位上的李長風,本來心急如焚的想要去尋找陸峰,令他欣喜若狂的是,陸峰竟然就在學校外面,這些可省事了啊!
快速的關好車門,李長風大步奔到陸峰和龐思軒,蔣虎三人面前,不過,他的眼神並沒有看一眼蔣虎和龐思軒,那看似文質彬彬的的臉上,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就這樣站在陸峰面前說道:“陸峰,我這次是來向你承認錯誤的,當年都是我不好,是我做的太過分了,希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宰相肚裡能撐船,就別和我這種卑鄙小人一般見識了。”
陸峰故意露出一副疑惑的神色,好奇的看著頗為狼狽的李長風問道:“李副校長,李長風校長,您老人家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明白?能不能……您能不能說的清楚一些?”
李長風心中的恨意不斷翻湧,可是卻不敢表現在臉上一絲一毫,臉上帶著苦澀和懊悔之色,說道:“陸峰,我知道當年都是我的錯,不該因為我侄子的緣故,因為要給他出氣,就濫用職權把您從青海大學開除,這都是我的錯,希望您能夠原諒。我向您保證,只要您這次不追究我的責任,我以後見到您,就像老鼠見到貓似地躲著走,行麼?求您了!”
“等等!等等!”
陸峰帶著譏諷之色,開口詢問道:“你說的我又不明白了,我追究你的責任?這話怎麼說?我怎麼能夠追究你的責任呢?好像找人打我的幕後黑手,是你那個親侄子吧?”
李長風微微一怔,心中閃過一絲疑惑,難道這個陸峰還不知道是我慫恿我侄子找人打的他?
有了這個想法,李長風心中突然一喜,因為他立即想到了一句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如果自己沒等公安局的人說出來,自己先承認錯誤,那不是更能夠表示自己的誠心和悔過之情?
有了這個想法,李長風那挺直的腰桿微微躬下,點頭哈腰絲毫不覺得丟人,甚至他的臉上還帶著一絲的諂媚,快速說道:“陸峰,今天我終於明白一個道理,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說句實話,以前我覺得羞辱你,非常的有成就感,可是現在,我的心態則發生了巨大的轉變,因為我會覺得你可憐,真的。我這個人,以前公私不分,甚至心胸狹窄,更是睚眥必報。或許,唯一的一點優點,就是對我那個不成器的侄子太好。甚至可以稱為是溺愛。”
“陸峰,你是不知道,我侄子李響,是我們老李家的獨苗,從小他就被我們疼著,寵著,結果養成了非常多的壞毛病。隨著年齡的增長,隨著我們的縱容和包庇,他越來越不像話,幾年前,我內心裡其實並不像把你給開除,但是我那侄子再三央求,所以我才做出那麼卑鄙的事情。”
“而這次,也是我那個侄子苦苦哀求,甚至提出來給我借錢,要找一些社會上的小混混打你,因為實在是太寵他了,我腦子一熱就答應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這做長輩的錯。甚至,這也能夠算的上是我主使他找人打你的,畢竟,這都怪我管教無方,反而給他錢,縱容過度。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我已經知道錯了,我會悔改的!陸峰,我知道其實你是一個善良的孩子,是我太卑鄙無恥了,我求你原諒,求你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說到這裡,李長風竟然流出兩行悔恨的清淚,眼神中更是閃動著乞求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