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可將一部分關於恩師的識憶傳予道長,不過恩師自昔日征伐山海之後,便就很少出手了,更是從不在我等面前施展神通手段,所以道長所求,並不能完全。”
洪佑道:“那未知田上真有什麼指點?”
田坤道:“洪佑道長若是有意,不妨去往餘寰諸天,恩師昔日曾在那裡周遊過一段時日,也與不少同道有過切磋,想來那裡能夠讓洪佑道長如願。”
洪佑打一個稽首,致謝道:“多謝田道友相告。”
他自囚界脫身歸來之後,其實也曾去過餘寰諸天,那裡廣大無比,大小界天數不勝數,然而修道人大多無法比過九洲修士,故是最後他仍是迴轉山海界修持。
而這一回看來,卻是不得不再往那裡一行了,至於這位道尊昔日行蹤,想要查訪卻也不難,他認為只要這位玄淵天之主不曾刻意遮掩,那麼總是能夠尋到昔日所留線索的。
不過他認為,山海界諸派實力終究勝過外界宗派一籌,所以先前訪道之行並不因此中止。
田坤將洪佑送走之後,有親近弟子忍不住道:“上真,這般做祖師是否會怪罪?”
田坤搖頭道:“恩師何等功行?這世間小到無量微塵,大到萬物運轉,有何事能瞞過他老人家?若是不願,那這位洪佑道長連這等念頭都不會生出,現在這位既然尋上門來,說明恩師並不計較這些。”
親近弟子恍然點頭,低頭道:“是弟子冒失了。”
田坤道:“無礙,只是這洪佑道長確實本事了得,聽聞其人昔日曾奪過諸派鬥劍第一,果然是名不虛傳。”
他還記得洪佑方才所言,與人交手時被一招擊敗,想到這裡,卻給了他幾分啟發,他沉思片刻,好像發現答案就在眼前,但又總感覺隔了一層。
好在他性子沉穩,一時走不通也不會一門心思往裡鑽,便暫時放下此事,轉而回到劉雁依那裡呈告此回詳情。
張蟬將風陌擒回了分壇,算是把昆始洲陸的事情都是處置完畢,他也不欲再留在此間,便把孟壺喚來,道:“我這裡已是無事,需回玄淵天覆命,你好生在這裡待著,莫要闖禍,免得丟我臉面。”
孟壺叫屈道:“老師,弟子可未曾給老師丟臉。”
張蟬懶得說他,面無表情道:“無事不要把你那分身放了出來。”
孟壺對此倒無所謂,道:“是,弟子遵令。”
端誠聽得兩人說話,想了一想,走了過來,勸說道:“張供奉,孟護法在此兢兢業業,甚是勤勉,還屢次立下大功,張供奉也不要太過苛求了。”
張蟬嘿了一聲,道:“究竟如何,那便拭目以待。”
他自袖中拿出靈符,只一運法,身形頓時被靈光接去,再睜眼時,已是出現在清寰宮前,這裡早有陣靈在此迎候,交言幾句,就被喚了進去,待入殿見得張衍,連忙拜伏下來,道:“老爺,小的回來覆命。”
張衍對事情經過已是瞭然,自是無需他再作稟告,言語褒獎了一番之後,便又賜下了不少大藥。
張蟬拜謝之後,又道:“老爺,還有一事,那風陌說是在未來之景中看到了玄鏡分壇有極大機緣,小的以為以他修為,很少能有讓他動心之物,故是懷疑,那會否是……周還元玉?”
張衍笑道:“看來往後有這等事仍可交託你去辦,你這番猜測倒是正巧說準了。”
張蟬喜不自勝道:“多謝老爺誇讚,小的願意為老爺分憂。”
張衍笑道:“你先下去吧,有事我自會喚你。”
“小的告退。”張蟬一拜,就退了下去。
張衍在其退下後,便往布須天看去,那曾開闢囚界渾天的大德偉力在造化之靈偉力到來之後不斷退避,並落入某些生靈身軀之內。
這一次風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