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物一轉,他卻是成了一個青年,正在夜中挑燈苦讀,窗外樹影婆娑,陣陣冷風吹入進來,只能瑟縮四肢,呵氣取暖。
他妻子見狀,則是默默給他披衣遞茶,一口熱茶飲下,他捉住嬌妻雙手,感受著那股溫暖,胸中既有愛憐,又有著考中功名,光宗耀祖,乃至給自家夫人掙一個誥命的期願。
景物再變,這一次,他卻是成了一名手指骨節粗大,滿臉風霜的壯年人,正辛苦操持著木工活計。
每當取下汗巾擦汗之時,腦海中卻想著在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