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需再往他處找找。”
洛清羽笑道:“這寶壺會自家遊走,若是這麼容易尋得,風海洋也不必在這裡與我等纏戰了。”
鍾穆清琢磨道:“風海洋自西而來,想必已是將那處翻了一遍,那我等索性就反其道而行之,先往東處去。”
此言諸人皆是贊同,商議穩妥後,一同祭起遁法,飛如天雲之中。
他們一行五人並不是聚集一處,而是張衍與荀懷英一路,溟滄派三人一路,分開而行。
方才一戰,眾人已是試探出來,風海洋畢竟是初入三重境中,禁鎖之術威力雖然不弱,可不過是囊括七八里方圓而已,短時間內休想再有提升,是以他們約定,彼此之間相隔十里,互為犄角,令其無法一舉將眾人圍困入內。
風海洋隱身在數里之外,他始終在留神玄門這幾名弟子的動靜,見其動用了寶鏡,一行人還往東向飛遁,立時提高了警惕。
那一片地界魔頭還未曾探過,說不準那鈞陽壺就在那處,他不敢放任玄門眾人過去,當即祭起黃泉遁法,身化黃煙,追了上來。
不多時,他就從側面繞到了前方,立定之後,起訣一拿,化一道長有三十餘里的翻騰劫水,橫攔在半途之上,同時左右兩側,各有千餘魔頭包抄過來。
玄門一眾弟子始終在等風海洋出來,見其現身,都是精神一振,張衍與荀懷英身不停留,反而向前衝去,而溟滄派三人忽然折身向南,並同時祭動雷法,其中尤以鍾穆清的少嶽清雷聲威最盛,立時將魔頭劈得紛紛爆裂,潰不成軍。
荀懷英到了劫水之前,把身一頓,冷喝一聲,御起一劍光,似天外流星,破空劈來。
風海洋雖不懼怕,可若挺身受劍,縱然還能從劫水中化身出來,可也是延誤戰機了,是以雖不情願,卻也只能先行閃身躲避。
他這邊慢上一拍,張衍掐訣把劍丸震開,化作三十六劍,飛去四面八方,先不求斬殺此人,而是要將其去路阻住。
霍軒等人那一擊蓄勢良久,因而威力極大,不旋踵,就將千餘魔頭清掃一空,前方再無阻礙,三人毫不遲疑,立馭遁光飛去。
按照先前所議,他們需趁著荀、張二人暫且纏住風海洋之際,在其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之前脫身。
風海洋不覺大為意外,下意識想要過去阻攔,然而荀懷英劍光交織來去,卻把他牢牢釘住了。
先前霍軒等人與風海洋未曾正面未動過手,只是聽了楊璧夫婦的說辭,圍攻安排得甚為粗疏,有不少破綻,然而這一次,因與其已是有過一次鬥法,對其本事有所瞭然,是以佈置周密,很順利地把他拖在了原處,不消須臾功夫,溟滄派三人已是去得遠了。
風海洋見得此景,哪還看不出玄門諸人的打算,他眼光閃動不定,心中浮現一個念頭,“霍軒等人遁法與我無法相較,不若先設法殺了張衍、荀懷英這二人?”
可轉而一想,他又覺不妥,他之目的是不令玄門中人奪得分毫鈞陽精氣,要殺死荀、張二人哪有這麼容易,若在此滯留得久了,誰知鈞陽壺會不會被玄門中人取走?方才他看得真切,那面寶鏡可是在霍軒手裡。
鍾穆清先前曾認為,張衍會因為身懷數枚符詔而被盯上,可風海洋館卻並不如此想。原因是在他看來,張衍終究還是溟滄派弟子,縱然戰力高強,排名卻還在霍、鍾等人之下,依眼前幾人行動推斷,符詔多半是交給霍軒了,這樣才能一口氣取走多數鈞陽精氣。
風海洋念頭轉得極快,當即決定不與二人糾纏,這時身上寒意又生,目光轉動間,見又有劍光過來,他二人手指一勾,一隻魔頭主動往飛劍撞去,同時他縱開遁光,想要去追堵霍軒等人。
荀懷英目光冷然,手指一點,祭了“咫尺天涯”之術,劍光在堪堪觸及魔頭之時,驟然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