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選一個。”
南潘笑了道:“我只是覺得你對我疑心特別重,我們之間有點信任危機。此外,我可沒有像瑪格麗特的品味那麼差,明明是你才更像你父親。”
何意羨說:“對,你倆不是李秋水天山童姥愛上一個無崖子。是夏雨荷在等兩個乾隆,但都以為多年因果釀成苦蜜。”
中文世界裡的人名南潘不懂,對話就卡在這裡。
這時白湛卿忽說:“rua,閉上眼睛。你看著我我辦不到。”
何意羨好笑道:“這還有個人呢。”
白湛卿說:“可是我其實只在乎你。”
南潘下去了。何意羨怎麼會乖乖閉眼睛,他盯著白湛卿那半張臉,德國血統的睫毛卷曲,長也濃,柔軟的羽毛掃來掃去,那張臉即使卑劣也很難找到一絲的醜態。白湛卿對他笑,因為小孩子容易被打壓,幼童不似成年人那樣銘記仇恨,時過境遷八成就忘了。何意羨只要也一笑,白湛卿一整天的壞情緒見到他就全都沒了。
孿生兄弟的面容並不很像。五官上白軒逸滿臉罪刑罰,給大家科普一下,如果在陸地上,這種生物暴怒的狀態在尤其是何意羨的身邊,生物電壓甚至會產生靜電效應讓他的頭髮立起來。白湛卿則比較信達雅。表情更千差萬別,白湛卿可能是為數不多的不讓任何人反感的真的純真長相,他笑起來真的很乾淨很甜,哪怕同性見到他都想讓他一直笑。只有何意羨小的時候不把他當人,大了以後也做不了人。白湛卿除了鋼琴家還是個滑雪高手,拿過州獎,他有時覺得弟弟和雪山很相似都會在轉眼間發生變化。
“真不在乎別人,我讓你到村頭戲臺子上表演表演?”何意羨拍了一下他的大腿示意快脫,順手抬起來輕輕地打了他一嘴巴,“撒什麼謊呀你?”
白湛卿又靜止了。何意羨說:“打壞你了嗎?”
白湛卿紅著臉低下頭道:“沒有。不過你的手也挺重的。”
何意羨卡著他的下巴:“說話時要抬頭,別低頭人云亦云。”
白湛卿的頭是抬起來了,兩隻手卻緊緊地絞在褲腰那裡。他該怎麼辦?是當著弟弟的面作出這麼淫猥的事情,還是讓這個比他生命還珍貴的弟弟不開心?不,死亡似乎比二者都好多了。他是安提諾烏斯為了羅馬溺死尼羅河中,安提諾烏斯卻也是基督徒,基督徒的雄性天性如果得到了和平與快樂,這就是犯下違背自然的大大罪孽了。
好心的何意羨:“不想脫就算了。拉鍊解開,自己剝出來玩。我給你兩分鐘。”
羞恥把白湛卿的心裡碎得跟餃子餡一樣。何意羨感覺今天正事指定就是辦不妥,在這耗著還不如搬把椅子去跟黃昏聊一下午,儘量剋制自己耐心值一降再降:“我也對你口服心服,心服口服了,求求你啦,能不能不要這麼魂不守舍,瑪卡巴卡,每天瞪著一雙大眼睛一臉這麼茫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