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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意羨規規矩矩地衝著他張開屁眼,彷彿一匹雪白的牝馬,等著他提槍就上。白軒逸這握住何意羨的陰莖,那裡分泌出粘稠的透明液體,沾了一些到指尖,大拇指和食指捏了捏,拉出糖漿一般的絲。哪有這麼騷的?那不是個性器官,而是一團發癢發騷的軟肉,白軒逸快要把它掐爛掉。

白軒逸捏著他的胸把他扔到床上去,把手舉過頭頂,抓住小爪子看何意羨一陣蹬腿,任人擺弄私處的模樣。屁股騷得,尾巴要搖成螺旋槳了。穴眼又嫩又燙,水潤潤地泛著光裹著人吸。

白軒逸心跳的聲音自己可聞。他的意識半昏半醒,但有一個判斷很清楚:身下的這個人就像鴉片一樣,是一種有毒物質,雖然有時可以入藥,但絕對不能當飯。尤其是對白軒逸這種一直在道德嚴肅規訓下的人來說。

但是這具調教得當的身體的風情,太不講道理了。何意羨的肉,少年時代就十分不聽使喚地盡長到胸和屁股上去,成年了更是細枝結著碩果。

尤其屁股適合被人大白天在辦公室裡剝了褲子摁在腿上狠狠地抽,它在白軒逸或者說很多男人的眼前晃過無數次,它總是被包裹在修身的西裝褲裡,鼓起一個明顯的弧度,總是隨著他走路的步頻微微彈動,彰顯著自己的豐滿多汁。如果西服衣襬不加長,那走在街上是能叫人看得眼睛貼上去。

何意羨下意識自己把腿抱高高,像渾身赤裸躺在手術檯上,雙腳像生產一樣張開,露出無毛粉穴。後穴凸著張著嘴,緊張地突突直跳,再弄下兩就要潮吹了,扶著白軒逸的肩膀:“你輕一點慢點,我好久,好久沒有,上次還是……”

“上次?”白軒逸冷漠地俯視他像個性奴便器,等待垂愛,猛地刺入連睪丸都要塞進去,“就在我來之前?”

白軒逸沒有一絲毫緩解了起初那種讓人抓狂的慾望的感覺,那就像胸腔像被子彈打穿了似得,越插他,越生氣,彷彿一把有毒的匕首刺在心臟偏偏拔不出來,連他自己都沒有去想,去曉得緣由。

何意羨更被幹得聽不懂他的語言一般,幾次的惡意侮辱都沒有回應,白軒逸一直卡住他的陰莖,何意羨開始哭得都垮掉了:“我要射,射了,嗚,射了……”

白軒逸卻只管讓他的後面得到無比的愉悅,而讓前頭真正男性的尊嚴被無情地踩碎了:你還需要射什麼精呢,你只需要把你的屁眼亮出來就行了。

陰莖堵住了他的後穴,手指捂住他前面,何意羨就只能從嘴裡流水。水太多,總要找個出口的。

何意羨早就是個被哥哥做愛做到怕的弟弟,種什麼因就得什麼果,何意羨習得性無助,他明白聽話的孩子才有賞,只會頂嘴的,只能剩下巴掌。屁股裡悲哀地湧出一股暖流時,他紅豔豔一張嘴吐著舌頭:“要射了,要噴了嗯哼……要廢掉了……嗯哼!不要乾了,不要幹我……頂到頭了,不要再頂了,好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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