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禮,忽視法律,宣揚民貴君輕,性本善。”顏涵回憶著說道。
“沒錯,當時,我要你們外儒內法。”
“可現在全是李斯的天下,都是法啊。”孔鮒無奈道。
“知道外儒內法還有個含義嗎?你們一直都沒有領悟到。”
五人面面相覷,還有什麼沒領悟到的?
“法,也可以是方法的法,李斯,皇帝,法家跟你們不一樣的是,他們會去做,當初孔孟最大的缺點就是,想的是不切實際的,從不結合實際來看,只會說空話,大話,實踐了後,失敗了,也不去想,不去學習,去改正問題,只知道死要面子活受罪。”趙琛解釋道。
這幾個儒生,眼睛睜大了,趙琛又再次批判了他們的至聖先師,難道,孔孟真有這麼不堪嗎?
“那,武安君,您說,該怎麼做?”
趙琛眼睛閉了起來,沉思了一下,說道:“任何理論,都離不開實踐,你們的治國方法,要得到驗證,必須要去實踐,不能空口白話。”
“但是現在,我們沒法實踐啊。”幾人說道。
這都是孔孟的鍋啊,這倆人在春秋戰國時期是極度不靠譜的代表,誰用誰倒黴,所以沒人信任他們,當年秦孝公跟商鞅互相試探,商鞅拿儒家的王道,直接被秦孝公給否決了,連猶豫都不猶豫一下的。
表明,這儒家是多麼惹人討厭。
就算趙琛現在開始改造儒家了,也沒這麼容易進入朝堂,那個淳于越,都是去搞笑的,沒有任何實權。
秦這個朝代,除了法家,其他都融不進去。
“我也理解,現在的形勢,咸陽宮裡的朝堂我們無法再進去了,只有地方上的官吏,一些低階官,里長,文書之類的,你們才有可能擠得進去。”
“這,武安君,這些地方都是小地方,這怎麼施展啊。”那王堅很明顯看不起。
其實他們都不太看得起。
“混賬,這些有什麼看不起的,底層你們治理好了,慢慢的往上升,終有一天會到咸陽,等到大秦天下各郡縣,都是儒家的人的時候,李斯那個時候會怎麼想?”趙琛罵道。
眾人這才明白趙琛的用意。
“這些地方,遠是遠了點,苦是苦了點,但是建功立業豈是一朝一夕之事?我還不是從一個兵開始到現在的,你們不去證明自己的能力,能進得了咸陽宮中嗎?陛下肯嗎?”趙琛呵斥道。
這種好高騖遠的心理必須除了。
“學生,明白了。”
“明白就好,這件事我會給陛下請示,這些小地方,想必李斯也不會在意,相比於中原,還有個捷徑可以走,如果幹得好,升職是最快的。”趙琛又丟擲來了一個地方。
這倒是引起了他們所有人的興趣。
“去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