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驚訝的,只不過是多了一頭的白髮罷了!”
我的精神完全垮了,無神的眼睛,滿頭白髮,歪著脖子靠在椅子上,半躺半坐的樣子更是無比的頹廢。就象波爾多說的那般,如今的我身上有股腐爛的氣味。若不是開門前雪芝和羅莎幫我稍稍梳洗了一下,颳了鬍子,我的樣子會更加地狼狽。
有的人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