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
“何事?”蘇嫦疑惑,正好心底湧起一股不祥,不知從何感起。
桃夭臉上難抑笑容,福身道:“小姐,是那戚家二爺在上京封侯爵了,與我們侯爺一致,但更加風光無限,眼煞旁人。”
要知道蘇振寬當年也是侯爵,現在的侯爺被驅至益州城,勢力不敵當年了。
但在這裡,依舊有很多人敬重蘇侯。
戚允此舉,無疑是在上京炸響貴圈,皇室都嫉妒的存在!
蘇嫦一驚,心底砰砰直跳。
他果然還是做到了,他的命運軌跡,仍是被封了侯爵。
好在,不用他為侯爺致謝,更不用為自己送葬了。
她為自己的自討沒趣逗笑了下。
蘇嫦鬆口氣,淡笑起來:“甚好,他該如此,母親知道了嗎?”
桃夭道:“便是戚二爺派人快馬送來的書信,侯爺和夫人先知曉了,派人來告訴奴婢,特知會小姐一聲。”
“這樣嗎……”蘇嫦心裡摸不著路了。
為何要特意知會自己?
殊不知,後院主院裡,蘇振寬渾身輕鬆,整個人容光煥發,謝氏也不禁高興。
這陣子為阻擾蒙家,拒絕尹家煞費苦心。
他們多次宴席和事宜邀請蘇家,蘇振寬都為此拒絕了,即便無法拒絕,也不讓蘇嫦前去。
他斷不能讓蘇嫦掉入他們設計好的陷阱裡。
故而益州城出現了傳言。
蘇侯爺是要把蘇大小姐養到老,讓蘇嫦當自梳女等留言肆虐滿城。
蘇振寬心裡不滿,但也封閉訊息不讓侯府裡的蘇嫦知曉。
但蘇嫦自始至終都知道的,其中也有蘇嫦自己的功勞!
自梳女,便是她派人傳出去的。
看看他們還敢不敢打她的主意。
上京的戚允得知自己真實身世,是聖上已故的摯友之子,便感激不盡,只求告老還鄉,迎娶嬌女。
只因戚允察覺聖上有意給他賜婚,將他留在上京,戚允不肯,就出此下策。
那茶樓窗邊的男子,更是當初見證多那位皇兄摯友在益州城的所見所聞,看到戚允的這一刻,都驚歎:
難怪有故人之姿,原來是故人之子。
戚允的行事做派,便耿直像極了當年那聖上摯友。
戚允深知留在上京久了只會被猜忌和利用,不如獲得爵位和身份,衣錦還鄉。
但聖上告知:“那益州城已有一位侯,你再去,豈非一山難容二虎。”
戚允卻淡定道:“聖上有所不知,我自始至終都是那蘇侯引薦而來,他對聖上您很掛念,覺得我來上京必有作為。”
聖上大驚。
原來蘇侯遠在他鄉,卻也為聖上煩憂!
聖上感動,當即賞賜更多,送別戚允離開。
聖上還囑咐戚允,多去看望安輔王之女遲月影,她孤苦無依,當年安輔王便是與戚允生父雙雙赴亡的。
戚允應宣告白,策馬離去,身後一隊馬車揚長而去。
戚允一走,聖上的臉色布上陰鷙。
當年,你們兩可算離開,不然這天下,不得給你們一人一個國公?
戚允的父親倒是懂事,提前將戚允送走,而安輔王留下了孤女,也是不賴。
一個是聖上親弟,一個是聖上摯友,倘若或者皆前途不可估量!
聖上旁邊的皇弟聳聳肩,內心暗歎皇兄的可怖,幸虧自己只願名分不奢實權,多年瀟灑王爺管了,才免遭猜忌。
但他不知道,聖上早已將他歸入可疑之內了,除掉他已是遲早的事情!
益州侯府。
蘇世生真跪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