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社會的淒涼少男。然後仰空一跳,最少也有四到五秒的時間在空中飛翔的*,那是留戀人間的最後幾秒,在離地面一米時,有一輛飛馳而過的車“碰”的一聲撞上我,把我撞飛十餘遠之地,然後死去。這樣轟轟轟烈烈的死法是人間最美享受的刺激。
就在這時,阿靜發資訊問我在哪?我說在金沙,他說是不是被網友騙了。
我不假思索壞壞的說是勒,可能會在很快的時間離開這個塵世。他淡淡的回答說是成仙成佛還是成鬼。我說“先成仙后成費然後成鬼;從二十層的高樓上跳下,飄飄欲仙——這就是成仙;後變成一具屍體——就是成佛;靈魂被白無常和黑無常抓走便就成了鬼。
還記得我一步一步走過來的路,其實路是平的,路上也沒有刺,不時還有一些非常靚麗的路留我走,我卻把他說得遍路都是凹凸一平的刺,到頭來弄得我頭破血流,全身是刺孔流出的血,染滿我青春靚麗的面容。
其實我是一個知道昨天我在哪裡?知道今天在糊里糊塗的做了些什麼,卻不知道明天會在哪裡?在那裡會幹些什麼的人。就像放上天的一隻孔明燈,只知道他飄上了天,卻不知道他在什麼時候掉下來,也不知道會掉在哪個地方,更不知道誰會第一個遇見他;他可能會消失在那個黑色的星空,可能會隱藏在那個寂寞的夜晚,也可能會出現在那個永無雨露的沙漠和那個永遠見不到天日的洞弦之中。
我在《回首、一個人》中寫到2004年我在廣東,還記得那一次意外的發生:在那個暗淡的夜晚,在那一輛大貨車駛來之前,我想穿過馬路,正跑到馬路中央的時候,不料我蹊了一隻香蕉皮(就像蹊空間一樣的被重重的摔在留言板上),大貨車的燈光非常的明亮,明得整個世界都在燈光中,亮得我眼睛直髮黑。大貨車前進一米,我的心跳加速一次;時間過一秒,我的身體縮緊一次。我使勁的往馬路的另一側翻越,過了數秒,車子的聲音從我的身旁飛馳而過。
一直以來,我都在總結這件意外的事情:我想我還沒有走到盡頭,我還對生命充滿信心;可能還有我該辦的事沒有辦完,可能我辦完了就不會在車子飛馳而過的時候翻越堅難的信念,痛痛快快的結束我的人生。這樣沒有人會說我想離開這個世界,也沒有人說我自殺,更沒有人會想到我死得那麼的痛快。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等待中的後悔
等待中的後悔
項斯微曾經說過:“我總是在自己十八歲的時候緬懷自己十七歲,等到十九歲的時候又後悔虛度了十八歲”。人活著就是一輩子,不是忙著生就著忙著死。我看到有孩子在草坪上或者在公園裡歡快清亮的笑聲,有在街上邊打手機邊小跑的白領青年的曲步聲,也有車輛走過我身旁時的喇叭聲,只有我一個人無所事事地坐著火車穿越大半個中國都不知道做什麼的悲聲。我在想,我在忙做什麼?我在忙著想我應該忙著生還是忙著死,或者我連忙著生忙著死都不知道的懸在離地面三千英尺的高空,像金城武一樣的等待一個奇蹟。
有些人一輩子,等待一個人;《白狐》中的陳瑞用一千年等待一介書生;連守株待兔裡那個流傳了千百年被人們稱為是個笨蛋的人都知道自己要等待一隻兔子。而我呢?彷彿是一個黑暗中的黑洞,肆意張揚地吞噬我的時間。看著靚麗的青春離優美的舞步遠去,看著從原始森林吹過來無色的風,卻颳得我有限的痛。
寫完上一次寫作的時候,似乎想起了我在等待什麼,等到寫這次寫作的時候,似乎我又什麼都沒有想起我在等待什麼。六月有流星從天上劃過,傍晚的時候我就一個人睡在安靜的樓頂上面看,因為有人說,一顆流星劃過時,你就可以許一個願望,當流星劃過的時候,我卻在想我許什麼願望,等我想好了的時候,流星已經劃過了。
坐在一個安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