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在自己的桌上。
見被自己打出的人平穩地倚靠在王處仁的桌面上,姓餘的大驚,不說人摔倒的力道可以帶倒桌子,他自己打出的偌大力道居然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他不知道其中的具體緣由,但他清楚面前這人透著古怪。
姓餘的覺得不對勁,其他人可不在意,至少鄭鏢頭就只當是酒店的桌子皮實,站直身後大吼了聲,續又一拳猛擊衝去。
林平之看自己手下不是對手,跟著縱身撲上,他先是左掌出擊,緊接著不等招術使老,右掌已從左掌底下穿過。
“小花旦到還有兩下子。”姓餘的見林平之招式不俗,收了心中遐思,揮掌格開,右手去抓林平之肩頭。
姓賈的青城弟子瞧對方兩人夾攻姓餘的,站不住了,揮掌接住鄭鏢頭的拳頭,林平之的另一個手下叫史鏢頭的隨之動手,一時間店堂內亂戰一片,雙方破罵聲不絕。
“店家,怎麼還不上酒?怕我不給錢還是查德?有錢不賺,你這哪像是做生意的?快上酒來!”王處仁向假裝害怕依舊縮在酒爐旁的青衣少女催促道。
華山派老少兩人的功夫比正在打鬥的幾人高,他們在王處仁第一次要茶時就已察覺到他的不凡,非是他們眼力好,而是到福州後他們謹慎慣了,那時他們在背身中,竟然沒有聽到王處仁進店的腳步聲,直到他開口,才知有人,於是兩人驚覺。
聽了王處仁的話,青衣少女摸不透他的意思,只道要避免節外生枝,不能讓他見疑,她便裝作膽小的樣兒,託著木盤低著頭小心翼翼地靠邊移步到王處仁桌旁。
隨著她慢慢接近,王處仁在她臉上瞅了又瞅,就是看不出她是如何易容的,那些噁心的痘瘢明明長得活生生的。
在她放好酒壺收手之際,王處仁注意到她的一雙纖手皓膚如玉,泛著透明的光澤,他的心莫名悸動,想知道她到底長得什麼模樣。
王處仁忽地伸手抓住她的左手,把她拉到自己身側,似是義憤填膺道:“姑娘,這幾位高手大俠可都是因為你才起紛爭的,萬事當以和為貴,你不準備去勸勸麼?”
說話的同時,王處仁左手拎起酒壺徐徐往杯裡倒酒,至話講完,杯裡的酒水已經溢位些許,王處仁毫不在意,左手放下酒壺,舉杯一飲而盡。
驀然被人抓住手掌,青衣少女悚然一驚,下意識要發力抽出手臂,但馬上記起自己現下的身份是個賣酒女,身體不由一沉,掙扎時的力道跟著減弱了幾分,她抬頭滿臉急切的對王處仁道:“又不是我叫他們打的,你放手!”
王處仁樂得她繼續偽裝,緊握她軟滑的手掌不讓她掙脫,拇指虛按她掌間虎口處的“合谷穴”,以防她起意反抗,雙眼再次盯向青衣少女的臉龐,撇開粗糙的黑臉,她的五官輪廓是秀麗的瓜子臉型,特別是雙目,黑白分明的猶是一泓清水。
“你叫嶽什麼珊的?”王處仁雙目微微一亮,直視青衣少女的目光問道,不等她回答,伸出沾著酒水的左手,往她臉上摸去。
青衣少女的靈動眼神驀地一散,止了掙扎,任由王處仁的左手在她臉頰上塗抹,聲線平平地道:“靈!”
隨著酒液一點點浸開,嶽靈珊原先的醜臉逐漸變得花紋斑斕,王處仁右手拿過桌上的茶巾用力擦拭了幾下,一張靡顏膩理的少女臉蛋露了出來。
“啊……!”當嶽靈珊發現王處仁的手在自己臉上擦摸,一聲長長的尖叫從她口中發出,她再也顧不得什麼隱藏行蹤,扭腰奮力向後疾躍,遠遠避開王處仁,驚道:“你做什麼?”
“哦,沒什麼,我就想看看你到底有沒有做紅顏禍水的潛質,還行,我正缺一個鋪床暖……呃,鋪床疊被的丫頭,你有沒有興趣應聘下?待遇從優!”王處仁說著將手中的茶巾扔給嶽靈珊,指了指自己的耳鬢,示意她臉上還有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