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看到的一幕。
看到白曉露的反應,聽到她這樣的斥罵,郝浪也驀地清醒過來,心中很是尷尬,只不過他在白曉露的面前,似乎早就已經在無形中形成了一種調戲的慣性,這麼絕佳的機會他又如何會錯過:“警官,你有沒有搞錯?現在是你看我,又不是我要故意給你看?按道理而言,不管怎麼說,也是我吃虧,你如此說我,就是在逃避責任。”
白曉露聽到郝浪這樣的歪理,氣得直咬牙,很想說些什麼,最後又發現無話可說,因為在這樣的情況下,確實不是他故意給她看,她反而有一種自找的感覺:“別再說廢話,趕快穿上衣褲,隨我到外面的大廳集合。”白曉露微愣了片刻,最後只能說出這樣的話。
找小姐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郝浪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穿上衣褲,不讓別人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的樣子,聽到白曉露這麼說,他沒有任何的遲疑,急急地飛奔到放衣褲的地方,正準備穿起來,又發現自己的身上塗滿了東西,只能扔下自己的衣褲,奔到那個凹形架子前去拿毛巾擦拭身體。
這樣的行為,郝浪又一絲不掛地呈現在了白曉露的面前,她的雙眼情不自禁地看向那片昂然之地,只不過她還保持著自己的清醒,這樣的情景入眼,她又以最快的速度背向郝浪,心中又羞又氣:“死流氓,你……你是不是想找死啊?”白曉露咬牙切齒地問道。
郝浪拿著毛巾,快速的擦拭著身上的東西,聽到白曉露這樣的怒喝,他立馬就明白了:“拜託,我又不是故意,你難道沒看到我身上有東西嗎?不擦乾淨怎麼穿衣服?”郝浪沒好氣地說道。
說著話的時候,郝浪已經匆匆地擦拭乾淨身體,又以最快的速度奔回到放衣褲的地方,第三次把自己徹底的呈現在了白曉露的面前。
面對這一而再,再而三的行為,白曉露現在都不得不懷疑,這死流氓就是故意在她的面前這樣,只不過這一次郝浪沒有任何的停滯,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底褲,然後又快速地穿起衣褲來。
白曉露的心中羞怒交加,個性的使然,讓她沒有其她女性的隱忍,在郝浪穿著衣褲的時候,她悄無聲息地來到了郝浪的身後,當他穿好最後一件衣服,白曉露手中的警棍猛地揚起,以她的全力擊打在郝浪的身上。
郝浪怎麼也沒有想到白曉露會偷襲他,這一警棍下去,直接就把他打趴下,白曉露順勢上前,使出一個擒拿手,左手死死地將郝浪的右手掰在後背,右手的警棍一下又一下地重擊在郝浪的身上:“讓你耍流氓,讓你找小姐……”白曉露惡狠狠毆打著郝浪的時候,嘴裡也在憤憤不平地叫囂著這樣的話。
面對白曉露的痛毆,郝浪被打得呲牙咧嘴,卻是不敢叫出聲來,他可不想自己找小姐的事情鬧得滿城皆知:“找小姐而已,用著這樣嗎?你怎麼對我就像抓到你老公找小姐一樣呢?”郝浪低沉著聲音說道。
這樣的說法,不由得讓白曉露的動作凝滯了下來。
在如今的社會找小姐那是很普遍的現象,也不是什麼重罪,抓到了最多也就是罰罰款而已,白曉露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生氣,只不過她在眨眼之間,就找到了一個近乎於合理的理由:“鬼才管你找不找小姐。你在我面前耍流氓,要是不揍你,就不是我的風格。”話音落地,白曉露又揮起手中的警棍狂揍郝浪。
“親愛的老婆,莫非你又要想要逼我耍流氓?你應該很清楚,我可不是一個喜歡吃虧的人?你一定要說我耍流氓,那我就會耍流氓給你看,這樣才能名符其實。”
白曉露聽到郝浪這樣說,心中不由得驀地一驚,只不過眼見郝浪的右手被反掰後背,被這樣控制,他應該沒有反抗的餘地,再加上郝浪那一聲親愛的老婆,立馬就更是激發了她心中的怒火,平日裡讓這牲口占佔便宜,她就很是鬱悶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