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人物,也曾經有關於“墨”一字由來的爭論,在《中國文脈》一書中,餘秋雨先生有列出詳細的論證資料以及自己得出的結論,論據部分在此省略不提,只是直接拿出結果,----墨翟,是土生土長的中華人物確鑿無疑,墨色-----黑色,是天地間最質樸無華,卻又魅力經久不衰的的原始之色。然而漢並諸多朝代,受墨子思想洪流的巨大影響產生的遊俠式的人物群體,卻被最高統治者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猶如現今世界中的黑社會,必欲徹底剷除而後快,但太史公卻曰“竊鉤者誅,竊國者候,候之門仁義存,要以功見言信,俠客之義又怎可少哉!”“遊俠者,其行雖不軌於正義,然其言必信,其行必果,己諾必誠,不愛其軀,赴士之厄困,既已存亡死生矣,而不矜其能,羞伐其德,蓋亦有足多者焉。”於是不惜重墨為遊俠者作傳,以標功吟德、流芳百世,太史公筆下的遊俠,一諾千金,輕財重義,薄名厚情,愛憎分明,視金玉如糞土,生活狂放不羈,無拘無束,頗好遊歷名山大川,但卻往往孤單影只,隻身單行。顯然,正如太史公所述,遊俠群體的產生和逐漸壯大有其深刻的歷史原因,無論何時何代,貧苦大眾始終是社會的大多數,而世俗社會幾乎人人都是一顆體面心,兩隻勢利眼,重財重名者數不勝數,重權重色者多如牛毛,仕途財運不順者,追求金玉權色遭受重創者,便會生出諸多感慨,開始厭惡功名利祿,憎恨金玉錦色,討厭為權為玉出爾反爾,慢慢的會在內心深處萌發遊俠之態,崇拜嚮往遊俠之道,漸漸的身體力行者便大有人在,諸多者竟一發不可收拾,窮其一生踐行墨翟之淵、任俠之道。太史公雖然作為一名漢朝史官,但卻以文學家敏銳的嗅覺和精緻的文筆將這一群體、這一精神之道用重墨繪聲繪色的描述記載下來,雖說是史學著作,但卻一定也是第一流的文學作品,結果呢,數千年之後,閱讀起來,仍然令人慾罷不能,沉醉不已,紀實寫實的文史作品所散發出的誘人氣味竟然歷經數千年而魅力依舊。
輕擺時光機器,時間進入到另全球矚目驚歎的盛唐時代,大唐氣象萬千,國威萬盛,那麼在上述所提到的由於貧苦現實而催生出的兼愛,任俠之風是不是銷聲匿跡了呢,答案是否定的,反而是愈演愈烈,風氣大盛。眾多詩人任俠成風,“道之所在,雖千萬人吾往矣;義之所當,千金散盡不後悔;情之所鍾,世俗禮法如糞土;興之所在,與君痛飲三百杯”“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等等之類,數不勝數,而最引人注目,最令人惋惜尊崇者當屬李太白無疑,資財的累計、民風彪悍豪傑的遊牧民族的內遷、仕途不順加之自己本性使然,更助長了李太白身上的任俠之氣,李太白一生仗義疏財,扶弱鋤強,除暴安良,視權貴如糞土,“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更是唱出了盛唐時代的最強之音,其於任俠風氣中汲取詩情,不僅僅是現實的確如此,更是自己內心對美好世情的一種極度渴望與嚮往,是墨翟之道、任俠之風為其提供了源源不竭的精神動力和力量源泉,雖絕大多數情況下留於夢幻,但卻是詩人內心深處對美好對極致的不懈追求的完美體現,千種之因,萬種之素,加之任俠之風的狂呼狂吼,竟然吹出了世界文學界的頂級浪漫大詩人,這無法讓人不生出一番感慨,即使丟掉許多閒暇輕鬆也一定要研究論述一番……
現今社會與古代完全相同,世俗到極致,民間世俗百態,當然不可能只容忍國人只是接受一種觀念,一種思想,那麼管窺蠡測,從現今社會時人極度痴迷於武俠小說以及武俠影視劇便可見一斑。時人愛武俠,追武俠,愛其環環緊扣,扣人心扉的誘人情節,愛其男主角的曠世悟性、武學奇遇,愛其女主角的貌若天仙,柔情似水,愛其善惡相鬥,此起彼伏,並最終戰勝邪惡時的大快人心。但是,如果仔細探究一番,其實真正吸引人,真正打動人,最能與時人內心深處產生強烈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