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單因對方是位不可多得的美人,更因那妾是名孝女。
只孝順這一點,就進了她的心。
有什麼能令一個素來孝順的人說出這樣神傷的話?
藥辰子為自己倒了杯茶,洗耳恭聽。
鬱枝不在身邊,魏平奚周圍就他一個能說幾句知心話的朋友,沉吟半晌:「魏夫人是我的姨母……」
石破天驚。
接下來的話一句比一句震耳,聽到最後,藥辰子喝杯茶壓壓驚:「所以說,你是皇后和陛下的女兒?是你母親,不對,是你姨母偷換了你?」
魏平奚點頭。
「孤辰子是魏夫人的人?」
「錯不了。」
藥辰子長吸一口氣:「你將計就計救你那妾出火坑,皇后娘娘攜禁軍親自來領人,孤辰子不是傻子,她應當猜到你的計劃。」
「猜到就猜到,實話說出來也得有人信。」
「你如何斷定魏夫人不會信?」
魏平奚拎起茶壺續了一杯:「十八年,挺長的了。」
多餘的話她沒說,但話中的未盡之意藥辰子聽懂了。
十八年,六千五百多個日夜,是信自己養大的女兒還是信『外人』,魏夫人勢必會選擇前者。
與其說魏夫人信任的是養了十八年的『女兒』,不如說她從頭到尾信的是她自己。
「她會信你,但信你也是有前提的。」
前提是,不能引起對方的懷疑。
疑心的種子一旦播下,碰上合適的時機就會生根發芽長成參天大樹。到那時,講情理一點用都沒了,相反還會刺激那位偷換嫡姐骨肉的狠人。
是的,在藥辰子看來能和他叛出師門六親不認的『師姐』狼狽為奸,魏夫人肯定是位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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