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轎伕走出一段後。
橋大凝眉道:“剛才那個人,咱們得盯緊了才是。他絕不是一個普通的小兵,來到主子營帳也絕非如他所說,走錯了”
橋二嘟囔著:“那你方才還叫我放了他?要我說,就該將他抓起來嚴刑拷打才是!”
“在咱前主子的八百種刑罰面前,定能撬開他的嘴!”
橋大:“”
該怎麼說,他不敢
他方才壯起膽子推了那人一下,那人明明就一副害怕的樣子,連頭也不敢抬,可他就是無端的寒毛直豎,惶恐不安
也不知是何緣由。
除了前主子,他還從未在旁人面前有過這種感覺。
可前主子如今可是身在涼州處理水患,絕不可能出現在此,而且那小兵除了身形與前主子相似,長得可是半點也不像
橋大定了定神,輕咳兩聲:“這裡又不是東廠,還嚴刑拷打呢!要動他,得有證據才行,咱們再觀察幾天看看!”
“是狐狸,就一定會露出狐狸尾巴”
橋二不服氣:“咱們趁人不備,將他擄走不就行了?斷然不會被發現!”
橋大:“他的輕功怕是在我們之上”
橋二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你在開什麼玩笑?明明方才我輕易就抓住他了!”
橋大:
怕是隻有你看不出來,人家那是故意放慢了速度
這時,橋四道:“我倒是覺得,咱們保護好主子就好。旁的人,只要不傷害主子,咱們不用在意。”
橋三:“橋四說得對。”
開玩笑,他在那人身上可是感受到了前主子的氣息!
雖說沒有證據,但謹慎駛得萬年船
——
與石頭分開後,鐵柱將“鐵蛋”拉到一旁,又急又怒:
“你不是說不:()和離後,我追了九千歲100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