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強人所難了。
傅不是這樣的人,他的身上自有其獨特的人格品質,而她習慣了自己的強勢,自以為是的理所當然,倒是輕輕道:“你不是說過要保護我嗎?你不學又怎麼保護我?”
謝傅聞言腦海一震,是啊,我不學又怎麼保護初姐姐,如果又有幾個人想要侵犯她,我卻無能為力,豈不得不償失。
遇到極惡極厭之人,我就動手,若不然,我也不與之一般見識,想到這裡,謝傅開口道:“你說的對,我學。”
見謝傅應的如此爽快,初月倒覺得是自己強迫他,輕輕說道:“似你這麼溫柔的人,還捨得對你施以毒手的,也肯定是個該殺的人。”
謝傅哈哈一笑:“那也不盡然,我有時候也挺討厭的。”
初月莞爾一笑,你也知道你有時候挺討厭的,嘴上卻道:“大道理我比不上你,也說不過你,我只是想你活著不受欺負。”
謝傅主動道:“繼續吧。”
初月一旁看著,一邊指導,見謝傅招數越加規範起來,心裡暗暗點頭,倒也算是可塑之才。
不過一會之後,見謝傅的動作又慢慢變形,初月知道他體虛力竭,現在的體質已經連常人都不如,心中暗暗有了打算,正想開口讓謝傅到此為止,突然身體湧起一股熟悉又難受的感覺。
秘篆又開始發作了,初月身體控制不住微微顫抖起來,冷汗悄悄爬上額頭,艱難的開口道:“好了,今晚到此為止……吧。”
謝傅停下扭頭看去,見初月臉色不是很好看,問道:“初姐姐,是不是我練的不好?”
初月身體已經到了痛苦難忍的地步,知道自己再開口就露餡了,伸手將謝傅揪到眼前,指點謝傅翳風穴和風池穴之間。
謝傅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軟軟綿綿昏睡過去。
初月將謝傅扶著慢慢放下,轉身就走到山洞。
初月想走遠一些,她怕自己會忍受不了這痛苦,將謝傅吸乾,很多時候,理智在非人痛苦面前蕩然無存,她並非每一次都能堅持的住。
只是沒走多遠,初月就支撐不住蹲了下來,全身肌肉和骨骼劇痛,似萬蟻噬骨撕咬她的意志,讓人如墜煉獄,生不如死。
臉容也變青扭曲起來,剛剛沐浴的清新脫俗瞬間蕩然無存。
一聲鬼叫般的悽唳從她口中迸出之後,初月痛的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倒在地上只能不停的扭曲著自己的身體。
又是一個極度難熬的夜晚。
熬過了這晚,卻又可以多陪他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