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種色胚。馬上就是骨頭酥了,原先的一點膽怯也因為樂殊這樣的媚態而丟到了九霄雲外,笑道:“本公子是刑部尚書鄂倫岱大人的親外甥,名叫薩哈。姑娘,天氣炎熱,可別曬壞了你的小臉,本公子可是會心疼的。”說罷,伸手就是想摸樂殊的臉。
樂殊閃也沒有閃,但他這邊還沒有摸上來,樂殊身後就是突然扔過來了一件物事,薩哈趕緊就是往後面閃。虧他是閃得快,那東西可是整紅土雕的食盒,砸在頭上不砸你個頭破血流才怪。“好傢伙,哪個不知……喲,哪又蹦出來這麼標緻的可人兒啊?”本想是大罵的,卻不料,拿東西砸人的卻是一個年歲略輕,但同樣美倫嬌媚的小‘公子’哥。正是溫恪!
溫恪在宮中長大,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男人,想來就是書中所說的敗家子二世祖什麼衙內的人物了吧?剛才接到了樂殊的指示,也正是瞧了他這樣的人色眯眯的瞧自己氣人,怒罵道:“找死是不是?你敢碰我姐姐一下,你讓你們家九輩子不得翻身。”
“好大的口氣啊!小妹子,你讓哥哥我翻不了身是真的!”原來是姐妹兩個,果然是一家子,都長得這麼標緻。今天果然收穫頗豐啊!
他這邊越是滿嘴不乾不淨,溫恪就氣得更是大罵。只不過她這深閨千金的,就算是罵也罵不出什麼太‘好聽’的來,反而是逗得薩哈越是來了興致,張口調笑。樂殊也不管,只是笑吟吟的看著溫恪在那邊發火。
這個人說話實在是太難聽了,溫恪再也忍不住了,揮手一馬鞭就是要找薩哈,可她那花拳繡腳的哪是這等八旗貨色的對手?鞭子頓時就是讓抓住了,薩哈往回一帶,就是想把溫恪抱到懷裡。這種時候,樂殊可不能不管了,使出了自己在三百年後學會跆拳道,一個腿就是踢到了薩哈的軟肋上,疼得薩哈當時就鬆了手,跌到了地上。見居然是樂殊這個小娘皮踢的自己,這個火大怒道:“趕緊給爺三個都搶回去!媽的,就不信治不了幾個臭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
蜂擁而上。
上一任順天府尹因為他的包衣奴才也就是趙嬤嬤的事件被下放了,這一任的順天府尹叫莫託,鑲藍旗,三十七八歲正是幹練的時候。從臨江縣上調上來不到三年,一直兢兢業業、小心謹慎。要知道這順天府尹雖然名為京城的地方父母官,但卻是全北京城最受氣的官了。哪個府哪個衙門口的人捏出來不比他的帽子大,就算是帽子小的,哪個後面又沒有後臺?再加上京城豪門多,公子多,不成器的公子更多,加之滿旗特色姑娘家家都可以上街遊玩,所以這北京城裡最讓莫託心煩的就是強搶民女,調戲大姑娘小媳婦的事情了。屢見不鮮、戒之不絕嘛。再加上這些不成才的犯事的個個都是難惹的主,實在讓莫託是受足了夾板氣。
今天,好不容易衙門口沒什麼大事,得了半日的清閒,午飯後在後堂裡歇晌午覺。這一覺睡得正美時,師爺就是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了,大叫道:“大人,快醒,不好啦,天塌了!”
樂殊的手勢是一個去找官,也就是順天府尹;一個來幫自己造聲勢;另外一個去最近的十阿哥府。敦恪的霸氣最足,找當官的歸她;愨靖最是溫柔‘愛哭’,找十霸王告狀的事自然落到了她的身上,而溫恪的嘴皮子是最是利索的,幫不愛說話的樂殊造氣氛自然是她的事情了。
敦恪借了馬到了順天府,啥話也不說,解下腰牌往衙役面前一扔,當場就嚇得那衙役差點沒傻了,趕緊是打了師爺通知了府尹莫託。莫託一瞧那牌子是八公主架到了,趕緊一邊跑一邊整衣戴冠的來到了前面。還來不及請安,敦恪甩手就是給了他一個大耳光子,怒罵道:“你是怎麼管的地界?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敢調戲我們姐妹了?”
一句話,聽得莫託是當場差點沒暈過去。心裡哭了十萬八千個佛祖,這是哪家的爺爺不長眼啊?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