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喪失殆盡。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徐舟野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狹小柔軟的空間裡。
他翻身爬起來,腦子懵逼了一瞬,跨出這個空間的時候猛然發現有什麼不對。
自己怎麼變成四條腿的生物了?
黑黑的。
腿兒還有點細長。
這不是妥妥的一隻狗嗎?
靠,他做夢了?
這夢也太不切實際了吧!
“將軍,今天怎麼起的這麼早,是知道有人要回來受罰,所以提前起來看熱鬧麼,真是我的好狗啊!”
徐舟野:???
他抬起頭,仰著脖子看著走過來的男人,嘴角瞬間就垮了下去。
這不是沈淮序那個狗腿子弟弟,沈明楠麼?
和沈淮序在一起之後,兩人偶爾要去趟沈家吃飯,每次到沈家,這個人就要上來跟自己套近乎,聊東聊西地攀關係,他看不慣他這樣的做作,懟過他好幾次。
可以說這沈家,除了沈淮序每一個正常的。
哦,不,就連沈淮序都有些不正常,要不佔有欲怎麼這麼強呢。
還沒等徐舟野想清楚,對方已經伸手過來摸他的頭了,看著對方那明晃晃的大白牙,他磨了磨牙齒,條件反射般一口咬了上去。
幸好沈明楠抽手比較快,要不然手上的肉都能掉下來一大塊。
“你這狗,怎麼說咬人就咬人呢,我可是你主人,聽見沒有?”
徐舟野眯了眯眼,去你m的主人,還想當他的主人?不給你點顏色瞧瞧,就不知道大門往哪裡開。
他還沒來得及跟沈明楠亮一亮自己尖銳的牙齒,大門外開進來一輛車,沈明楠轉頭,嘴角惡劣地咧開一個弧度:
“誒呀,受罰的人回來了,有好戲看了。”
徐舟野看到開進來的車,眼睛忽然亮了。
是沈淮序的車!
他下意識想要拔腿跑過去,可驟然反應過來兩人已經分手了,而且他現在是......一條狗。
徐舟野生怕現在是一場夢,於是抬起了自己的後腿,在後腿踢到自己嘴邊的時候狠狠咬了一口,疼痛感頓時襲滿了腦子,他差點沒有痛得上天。
可惜不能像人一樣罵人,只能嗚嗚嗚發出一陣嚎叫。
正好此時沈淮序從車上下來,抬眼就看到沈明楠的那條大黑杜賓犬,正傻傻地抬起後腿,然後一口咬了上去。
最後像二哈似的發出一陣悽慘的嚎叫。
傻的可以。
“將軍,你咋亂嚎什麼,還不快點去‘迎接’一下你‘哥哥’啊?”
沈明楠站在不遠處,手裡晃動著一條牽狗的繩子,嬉皮笑臉的看著沈淮序,眼底的玩味肆無忌憚地展露出來。
“你又不把你的狗拴起來。”
沈淮序收回了落在杜賓犬身上的目光,微微蹙著眉,面無表情的盯著沈明楠。
“瞧哥哥說的,這是我自己家裡,拴什麼狗啊 ,而且我的狗都是放養的,又沒有拴過繩子,哥哥又不是不知道。”
沈淮序頂了頂自己的後槽牙,身上的肌肉條件反射般的都繃緊了。
沈明楠口中的“打招呼”方式,就是在他每次不得不回家的時候,放將軍過來咬他,雖然大多數時候以嚇人為主,但是偶爾的破皮刮擦還是存在的。
為此,沈淮序每年都要去打一次狂犬疫苗。
“將軍,快過去咬他啊 ,愣著幹什麼?”
沈明楠見“將軍”還愣在原地不動,開始了發號施令。
而還沒有將情況搞清楚的徐舟野看到平日裡見到他對他點頭哈腰的沈明楠,如今對他一副理所應當地發號施令,眯縫著眼睛磨了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