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問他要找那個叛教者聊什麼的時候,看來它是打算親自去聽了。
“我怕你會刺殺他。”
“別說笑了,要是我想刺殺他,幹嘛先來找你?”
“因為你找錯了房間,東方人。”
好吧,他訕笑著搖了搖頭,當我什麼都沒說。
“希望你還記得我,埃菲爾德先生。”當這個莫名的聲音把我從睡夢中叫醒的時候,我恨不得送他一記烈焰衝擊,要知道在從今宵無眠回來後,就著半瓶白蘭地我才剛剛睡下。
“這他媽是誰?!”我睡意惺惺打量著這個男人,並花了三秒種的時間才把埃菲爾德這個姓氏跟自己聯絡到一起,然後衝他身後的妮可問道。雖然這個人好像在哪兒見過,但是誰知道呢,反正在我看來這些東方人都他媽長得一個樣兒。
“青龍會,木棲堂,夏涼。”他行了個禮,自我介紹道。
青龍會,不必多說,現在沒幾個人不知道;木棲堂,印象深刻,幾年前我們在希利蘇斯把他們操了個痛快;夏涼…伴隨著一個個拗口的名字,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記憶又被挖了出來,那個曾獨闖第九軍團中軍帳,一襲白衣,手持摺扇的男子也逐漸跟眼前的這個人融為了一體。
“他是怎麼找到這兒來的?!”我又衝妮可問道。
“是我們青龍會的少主,風之優雅。葉青,葉大小姐告訴我能在這兒找到你的。”他主動回答道,當提到那個什麼少主的名號時,畢恭畢敬的語氣中充滿了驕傲和自豪。
“她又是怎麼知道我在哪兒的?!”我還是衝妮可問道。
“因為一些情報,索薩,因為一些情報她知道了你跟阿倫之間的關係,也知道了他生前留下了什麼東西給你,而我想要告訴你的是,對於這個東西,她很感興趣。”他向我解釋著,用我更喜歡,也更能接受的說話方式:“還有,如果你還有什麼疑問的話,請直接問我就好。”
“你最好聽他的。”一直冷眼旁觀的妮可終於在這時候開了口:“在我失去耐心之前,希望你能明白,除了你的生死,其他的一切我都不關心。”
“情報?什麼意思,情報?!”我叫嚷起來,似乎已經完全忘記了現在是凌晨四點,而事實上就算我知道現在是凌晨四點我他媽也不在乎:“你是說,我被出賣了,嗯?被這個窮鄉僻壤中的某個婊子養的給出賣了?!”
“沒人出賣你,索薩,如果有人想出賣你,他會直接去找同鑄會,而同鑄會將為此派出大隊人馬把你們一網打盡,可是顯然這種事情並沒有發生。只有我,索薩,未來的死亡召喚者,只有我一個人,我代表青龍會來邀請你去見我們的少主,她想跟你聊聊,這就是我來這兒唯一的目的。”他幾乎是一口氣說完了上述的一席話,目光真摯。語氣誠懇,這並不是因為他在表情控制方面已經爐火純青,而是因為…他說的是實話——他也不知道少主是如何得知了這個訊息,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少主會知道這個同鑄會幾乎翻遍了整個世界都找不到的叛教者在哪兒,但是,他不會問。如果她想讓他知道,他自然會知道,如果她不想讓他知道,他就最好不知道——多做少問,不。是全做不問。這就是他的處事方式。但並不是對於整個青龍會,是對於少主,是對於她,也僅僅是對於她。
“她想跟我聊聊?”我確認似的問道。
“是的。”
“葉青想跟我聊聊?!”
“是的。就是她。”
“風之優雅。葉青想跟我聊聊?!”
“是的。除了她。沒人配得上風之優雅。”
“她想跟我聊什麼?聊聊當她把我的四肢全都拗斷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