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女人就愛聽這些,而且聽完了就恨不得立馬親自去轉轉,還得帶上個畫師把她這一路統統畫下來。”
“對、對、對!她還總說想讓你帶她去呢。”
“讓我帶她去?你覺得我會有那閒工夫兒嗎?!還不如讓你帶她去呢!”我大笑起來,然後想起了她說出這句話時的蠢樣子。笑得更歡了:“不過話說回來了。還真沒想到能有人跟她聊到一塊兒去。我還以為她除了哭就什麼都不會呢。”
“哎,你這麼說可不公平,我可從來都沒見過像她這麼細心、耐心的人!”沒想到詩人卻為她打抱不平起來:“就她打掃出來的房間。跟宮廷侍女不相上下。”
“宮廷侍女?說得好像你進過皇宮一樣。”
“我是進過皇宮啊。”
“你他媽連皇宮都進過?!去幹嘛了?”
“嗯…那都是幾年前的事兒了,應該是某位公主或者王子的婚禮吧。像這種大型宴會都會請樂隊去演奏的,而恰巧其中的一支樂隊中就有我。”
“你在樂隊中負責什麼?朗誦詩歌?”
“不,手風琴。”他擺出了個拉琴的姿勢說。
“你還會拉手風琴?!”
“不僅僅是手風琴,夥計。”說起這個,他喋喋不休起來:“還有口琴,小提琴,雙簧管…”
“那你真該跟葉青認識一下。”在他即將開始又一次無休止的炫耀之前,我連忙打斷了他:“也許在音樂方面,她還真能跟你聊到一塊兒去。”
“葉青?哪個葉青?”
“風之優雅。葉青。”
“那個…青龍會的少主?!”
“你以為呢,難道還是紅龍會的少主嗎?”
“你還認識她?!”
“哈,這次你可比不了吧。”
“望塵莫及,少爺,望塵莫及呀!此等佳人,生平若能得一見,死而無憾吶!”麥克戴斯文縐縐的讚歎著,然後舉起了酒杯:“來吧,乾一杯,為了風之優雅!”
“我們是應該乾一杯,但不是為了風之優雅,而是幸運的娜塔莉,慶祝她這輩子終於遇到一個能跟她聊得來的異性了。”我也舉起了酒杯,滿懷戲謔的對他說:“要不…你們倆可以嘗試著更進一步啊?”
“更進一步?”他一時沒反應過來。
“談婚論嫁嘛!”我笑道:“她也老大不小了,我總不能讓她砸在我手裡啊。再說了,我看你也不年輕了嘛!”
“這…這都哪兒跟哪兒啊?!”他啞然失笑。
“怎麼,覺得她配不上你啊?她作為我堂堂索薩。炎魔的貼身女僕還配不上你麼?!”我用力一拍桌子,直嚇得他一個激靈:“還是覺得你配不上她啊?也不至於吧,你好歹也是個詩人吶,就算她服侍的人再厲害,她也終究是個下人啊!”
“不是…這、這不太合適吧…”他哆哆嗦嗦的說。
“哎呦,我覺得你們倆挺合適的呀!一個宮廷琴手,一個宮廷侍女,簡直絕配啊!”說到這裡,我終於繃不住了,摟著他的肩膀哈哈大笑起來。必須承認,拿這兩個活寶開涮實在是太有意思了,甚至能讓我把跟格林的種種不愉快暫時忘記。
“嘿,既然聊到談婚論嫁,其實我想說…也許我這輩子都不會結婚的。”他卻突然間一本正經起來,抿了一口杯中之酒對我說:“常言道,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我卻從來都不這麼認為。對我來說,婚姻就是墳墓,整個人生的墳墓,埋葬其中的將遠不止愛情!”
“得了吧,跟你開個玩笑而已。”我強忍著繼續調侃他的**說,免得他無休止的“詩意”下去:“你以為我讓她跟你,她就會願意麼?我告訴你,詩人,她不會離開我的,永遠不會離開我的。”我承認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我已經有了些醉意,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