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穆喬向外走去,頭也不回。
“先休息一晚吧,大師。”我禮節性的想叫住他。
“沒必要。”話音未落,他的身影已從我們的視野中消失,奇怪的是…當我下意識的開啟洞察時,居然連一點兒關於他的魔法氣息都捕捉不到,就像這個人從沒來過這兒一樣!
“我們有必要。”勞薇塔伸了個懶腰。
“索薩將軍會安排的。”在離開之前,懷特路過勞薇塔身邊,冷笑著說:“小姐,你不去做生意,真是屈才了。”
“你們怎麼來的啊,那麼快。”我將勞薇塔摟在懷中,輕撫著她大腿根部的薔薇紋身,看著她逐漸泛起潮紅的臉龐,只覺得這兩具**的身體足以將蠻荒之地的全部冰雪融化。
“穆喬嘛,用他的傳送卷軸。”她修長的手指在我的胸前劃來劃去,撩撥著我的耳垂,用那些溫熱的喘息。
“有點兒意思啊,冰封劍匣這麼冷門兒的地方,他都能傳過來,還是群體的。”我的手指開始沿著她柔韌的小腹向上移動,輕巧的,緩慢的,面面俱到的,伴隨著她令人興奮的低吟。
“要不說人家是鬼靈大師呢,但是很奇怪…”她一邊迎合著我的手,一邊不停的親吻著我的脖子:“那天其實我真沒打算再跟你聯絡了,哎呦,你輕點兒…可是第二天清晨,他就突然出現了,說願意幫我一塊兒幹,我當時都懵了,他是怎麼知道的?”她微微皺起了眉,不知道是因為在思考,還是被我觸及到了靈魂深處:“除了我,你還找過別人嗎?”
“得了吧,除了你,我他媽誰都不認識。”我壓抑著越發沉重的呼吸,貪婪的吮吸著那點綴在雪白上的嫣紅。
“那他…算了,高人嘛,咱們哪兒摸得清呀。”說著,她用力捧起我的臉,讓彼此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直奔主題…
“那個…你可小心點兒。”站在營帳外,我看著營寨中因為生火做飯而飄起的徐徐青煙,看著遠方一點點升起的朝陽,從身後環抱著她的雙臂卻遲遲不想鬆開。
“嗨,你這不是廢話嗎!”她理了理自己凌亂的髮絲,就任由我這麼抱著:“我怎麼也得活得比你長吧。”
“還有,如果風險太大的話,就算了吧,就當來這兒郊遊了。”我把臉龐埋進她的秀髮,使勁兒嗅著那令人心神盪漾的幽香,更不想鬆手了,好像一鬆手就會丟了她,再也找不回來的那種…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這想法的?是從一個鐘頭前的徹夜纏綿,還是從三年前的**中?
“郊遊?來這兒啊?我是瘋了還是傻了呀?”她用力揉亂了我的頭髮,從我懷中掙脫出來:“放心吧,我的大男孩兒,既然來了,我就不會空手而歸的!”
我站在這裡,愣愣的看著前方那一大片沒有了她的雪白,她臨走時的那個媚眼兒,讓我神志恍惚到現在。
當勞薇塔從一個角落裡調整著呼吸,輕手輕腳的準備從第七層向第八層潛行時,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絲淺笑,她又想起了索薩,那個三年前在**,她隨口一說就叫到了現在的大男孩兒。說實話,這人挺有意思的,一個不經意的表情,一句隨隨便便的話,有時候會突然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卻還不至於讓她忽略潛入到冰封城後的種種疑惑。
跟之前的一些情報差不多,這裡的偵測結界和洞察之眼等專門的反潛設施確實比較簡陋——作為一個合格的刺客,不管去任何地方,事先做足準備工作是最基本的。這可以理解,在熾天之翼多年來的發展歷程中,死敵就只有同鑄會而已,而根據同鑄會一直以來的傳承,他們向來不屑於跟這些在陰影中行走的人們為伍。雖然在她眼中,同鑄會跟刺客這種最古老的職業比,也不過是暴發戶而已。
她一直很小心,哪怕在夜色籠罩的現在也不敢放鬆警惕,她知道這裡不乏強者,一旦被他們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