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公里開外算周邊麼?”
她不說話,斜眼瞟著我。
“對了,去驕陽城吧,就咱倆第一次見面兒的地方。”
“那兒離楓城恨不得兩千公里了,大哥!”
“那你說怎麼辦嘛。”我聳聳肩,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算了,算了,就榮耀城好了!”她沒好氣兒的埋怨道:“反正那兒去哪裡都方便。”
“哎,那什麼穆喬呢?”我一邊施法,一邊打量著這幫滿載而歸的刺客,卻沒看到那個鬼靈大師的身影:“作為拿下冰封城的頭號功臣,海因裡希還想親自見見他呢。”
“誰知道啊,打從第一天分開就再沒見過他了。”她撇了撇嘴說:“估計是上廁所的時候迷路了吧。”
“該不會掉進去了吧?”我調侃道,配合著她。
“開你的門兒吧!”她用手指戳了我一下,笑了起來。
“嘿,你們可以出發了!”我衝那些刺客們喊道。
“哎,我說,你開那麼遠幹嘛?”她看著那扇差點兒就撞到那幫刺客臉上,離她卻足有十幾米的傳送門叫道。
“小姐,讓不太熟的客人先走,這是禮貌。”我誇張的向她行了個禮,語重心長。
她冷笑一聲,沒說什麼,也沒動,而是目送著她的同伴們逐一走進了傳送門。直到那個瘦高個兒在門口停下來時,她才揮了揮手說:“先走吧,我隨後就到。”
“對了,忘了告訴你了。”當那個招人煩的身影徹底消失的時候,我指著那扇正逐漸在雪地中消散的傳送門說:“以我的魔力,一次只能傳送七個人,所以…你只能多呆兩天了。”
她看著我,三秒鐘後,跟我露出了同樣的笑容。
“唉,不好意思啊,讓你搭進去了四個兄弟。”我摟著她,略帶歉意的說,手上卻一直沒停止動作。
“啊?”她愣了一下,似乎根本沒想起來是哪四個,讓我忍不住去親吻她的眉心:“哦,你是說那四個影子吧?死得好啊。死一個人,就少一個人分東西啊。”
“來之前,我們是這麼定的。”說到這兒,她興致來了,如水蛇般從我懷中游出,騎著我的腰坐了起來,把**的上半身完全露在我面前:“所有…算戰利品吧,穆喬一個人拿一半兒,另一半兒我、高斯和另外兩個幽魂拿三分之二,剩下的才是那些影子的,但是現在他們只剩下四個了,這麼說的話,嗯…”她皺起眉,很認真的算了算,一拍手說:“只能給他們十二分之一了。”
“他們不是你的同夥兒嗎?”我看著她的表情,不僅沒有絲毫悲傷,還滿臉洋溢著賺大了的神色。
“嗨,親兄弟,還明算賬呢!”她滿不在乎的說,重新鑽回了被窩,跟之前一樣伏在我的胸膛上。
我撥弄著她的頭髮,好一會兒沒說話。
“怎麼了?從我身上找回你那丟了好久的同情心了?”她譏諷似的笑著,用力掐了我一下,用她那黑色的指甲。
“哎呦!沒有…”我吃疼的叫出聲來,趕緊抓住了她那雙不安分的手:“我是在想,等我當上了元帥,要不要僱你當賬房。”
“那你就等著變成窮光蛋吧!”在她放蕩的笑聲中,我們纏繞起對方。再一次,水**融…
我們就這樣膩在狹窄的營帳裡,在激昂的,迷離的海洋中翻雲覆雨,彷彿跟整個世界都不再有關係。
以至於當第二天,刺眼的陽光灑在她白皙的背上,恍惚間,我還以為半輩子都這麼過去了。
她左手按著我痠疼的肩頭,支撐起軟糖般的身體,伸了個懶腰。她看著我,用似水的眼波,親吻著我,用粉嫩的唇,在我的身上印下了星星點點的斑駁,直到它們佈滿了每一寸我看得見和看不見的角落。
“我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