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米範圍內的目標一擊命中。遺憾的是我依然掌握不了除此之外的任何法術——火鏈,火牆,炎爆,火焰護盾,這些進階法術我不知鑽研了幾百遍,然而…一籌莫展!
幾次行動之後,我儼然已經成為山寨的絕對主力,大多數客商在我的第一輪轟炸下就跪地求饒,只等被我們洗劫一空。而山賊們看我的眼神也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從昔日的敵視和厭惡變成了現在的尊敬、羨慕、甚至恐懼,而這三種眼神我最喜歡後者,沒錯,我很享受那種被人害怕的感覺,也很…習慣。除了豺狼,我還是沒什麼朋友,我也沒打算跟這幫人同流合汙,吃著粗飯,喝著劣酒,共享著醜陋的女人,這已經讓他們感到很滿足。呵呵,可悲的下等人,給我提鞋我都閒髒。
我永遠不可能跟他們一樣,我從未忘記過這一點。
娜塔莉的人緣倒是越發的好了,據說她加入夥房之後,山寨的大鍋飯就好吃了很多,而那幫婦女們也總愛拉著她的手跟她家長裡短的聊個沒完。有的時候,我會無奈的看著鶴立雞群的她喃喃自語:“村姑見村姑,兩眼淚汪汪啊…”
我早已跟豺狼說明了我對山寨未來的想法,而出我意料的是他的反應居然跟娜塔莉大同小異,我懷疑他可能根本就沒有為未來打算過。看來我還是高估了他,不過想想也正常,一群烏合之眾的頭兒而已,能好到哪兒去呢?算了,一步一步來吧,看來對於這群愚民,我只能耐住性子當一回先知了。
當我提出夜襲晨光鎮武器庫的計劃時,豺狼表示了反對。他認為透過這幾次搶劫,狼堡有個火法師的訊息肯定在周邊縣城傳遍了,而那個法師只能是我。所有城鎮一定會對我們嚴加防範,特別是晨光鎮,雖然以我對老安德烈的瞭解,他絕對想不到自己的兒子會如此有出息。但是因為沒有豺狼出面,幾乎沒有人跟我去做這筆買賣,當我懊喪的以為計劃破產的時候,終於有人站了出來,而我也絕想不到,這個人會是山鷹!
我盯著這個面目可憎的瘦子,琢磨著他有多大機率陰我,因為如果跟他去的話,帶的人也肯定都是他的。
我打算賭一把。
當我在夜色中看著同伴們揹著嶄新的兵器從城牆上滑下來的時候,我知道我賭贏了。經過一番喬裝後,我們十幾個人傍晚就入了城,在酒館兒一直等到深夜才動手。在做掉了後門和武器庫的三個崗哨之後,成功收下了安德烈的這份大禮——刀、劍、長矛、弓箭,除了我每個人至少拿了五件。整個流程對於曾經經常去武器庫白吃白拿的我來說,簡直可以用行雲流水來形容。對了,其中有一個守衛是我認識的老兵,如果沒記錯的話,我還喝過他那隻酒壺裡的酒,在猶豫了一秒鐘後,我任由山鷹扭斷了他的脖子——我同情他,誰同情我呢?
現在我們終於有了一大批像樣的兵刃,我的第一步成功了!我愉快的回頭又看了一眼月色下的晨光鎮,可能…很久都不會再回這裡了。
一路上,我跟山鷹聊了很多,就像我們很熟一樣,雖然都是些粗俗膚淺的話題,可我還是努力裝出了一副很有興致的樣子。在見識到豺狼的謹小慎微之後,我覺得我需要一些的新朋友,山鷹也許就是個不錯的選擇,畢竟在我的計劃中,我們的山寨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可當我們披星戴月的滿載而歸時,豺狼卻莫名其妙的發起火兒來:“誰讓你們這麼幹的,誰?!”他盯著我們,眼睛裡閃爍的兇光使他看起來真的像只豺狼。
沒人說話,可他們通通看向我的目光已經說明了一切,嘿,山鷹這會兒倒是不邀功了。
“是我。”我只好儘量不動聲色的說。
“你…”
“我知道,我知道,豺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