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精力都花在了對修士的培養上,很少再過問同鑄會的教務,七年前星辰的入教典禮已經是凱恩最後一次在公開場合露面了。由於他長期以來的半隱退狀態,也使得同鑄會似乎又回到了傳統的三權分立時期。但是隻要偉大的苦修者還活著,我想就沒人敢忽視他和那些除了他不服從任何人的修士們。
對了,也許你會奇怪,為什麼在聖堂中會有一個天譴議會的法師,這就又要回到那場黑白戰爭中了…
“我說…你怎麼了?”
“啊?”我猛地回過神兒來,才想起我正在跟這位叫麥克白的修士聊天兒,我連忙跟他那不知被涼了多久的手握在一起,賠著笑說:“不…不好意思,你…你的身份,讓我想起了好多…傳說中的事情。”
他笑了笑,不置可否,看來已經習慣了這種反應。他撿起地上一張沾了血的紙問我:“這通緝令上的人是你嗎?”
我掃了一眼那張嶄新的畫像,寸許長的棕色短髮,淺褐色的眼睛,略顯消瘦的臉龐,果然比上一張像了許多。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上,我應該立刻否認才對,我可不想剛被救活接著就被幹掉,而且還是被同一個人,可是我不認為麥克白會是個眼花加腦殘的傻子,所以我只好嘆了口氣說:“是。”
“你殺了人?”他皺著眉看著通緝令上的描述:“現在還是個強盜?!”
“這上面是這麼說我的?”我驚訝的問。
“當然,你以為呢?”
“我…”我有些失魂落魄的說:“我不知道…”
“你自己做了什麼你會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搖著頭,突然激動的跳了起來:“因為我什麼都沒做!”
“可這通緝令…”
“我被陷害了,我被陷害了!”我用力抓著他的雙肩喊道:“修士,我被陷害了啊!”
“你被陷害了?你是說…被這裡的執政官?”
“是啊,修士,他們…”我搜腸刮肚的尋找著我會被克勞福德陷害的理由,諸神在上,我覺得自己快編不下去了!
“不過你作為這一帶唯一的元素法師,倒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他打斷了我的話,自顧自的分析起來:“一路走來,我幾乎看盡了政府官員們的**。他們心胸狹窄,貪得無厭,不僅不為國家社稷出力,還像吸血鬼般壓榨著日漸窮苦的人民,跟同鑄會的現狀沒什麼兩樣!你一定也是遭到了執政官的排擠才落得這個地步的,對嗎?”
“對!對、對、對!”我連連點著頭:“他一直想拉攏我,那個燭火城的狗官克勞福德,我當然不會跟他同流合汙!想不到他居然因為這個就通緝我!今晚這道傷就是他的走狗,城防官傑森給我留下的!”我慷慨激昂的控訴起來,腦海裡已經開始勾勒麥克白帶著我到燭火城大開殺戒的情景。我會把傑森釘死在十字架上,然後把克勞福德的頭砍下來當球踢,想想這些血腥而又歡快的場面,我簡直都等不及了!
“放心吧,孩子,現在你安全了。”他拍著我的肩膀,微笑著說:“我會帶你離開這裡的,如果你願意跟著我的話。”
“等等,你…不準備讓我帶您去燭火城嗎?”
“去那裡幹什麼?”
“教訓他們啊!教訓那兩個狗官啊!”
“你想找他們報仇,是嗎?”
“當然!”
“說說你的計劃。”
“幹掉他們,為民除害!”我找了個更適當的理由。
“以暴制暴,是嗎?”麥克白嘆了口氣,語氣開始變得嚴肅:“你要知道,孩子,殺戮永遠解決不了問題的本質。你可以殺掉幾個貪官,狗官,可是如今社會的格局並不會因為你殺了幾個惡人就得到改善。這個權錢至上、物慾橫流的社會不是像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