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軍出發,拿下月光城!”在聽完了各路情報後,懷特拍案而起:“徵集糧草,補充體力,召集城內的每一個信徒!把異教徒驅逐出境,是所有教眾的義務!”
“你們不僅守住了驕陽城,還幹掉了他們的一個首領?”在結束軍事會議的時候,懷特把我們四個留了下來。
“是的,元帥!”切斯特大聲回答,站的像根標槍。
“大功一件啊,我的將士們!”懷特滿懷讚許的看著我們每一個人:“等我們徹底剿滅了這些異教徒,我一定要專門為你們舉辦場慶功宴!”
“此乃吾輩天職,無需嘉獎!”切斯特的聲音更大,也站的更直了。呵呵,想起在某幾個夜晚,這位騎士上校對於懷特該如何獎賞我們的酒後狂言,如果不是離懷特太近的話,我想我早就忍不住笑出聲來了。
“少爺!”剛剛推開房門,我就看到了正在幫我收拾屋子的娜塔莉。一見到我,她立刻興高采烈的迎了上來,然後在即將撲到我懷裡的時候停下。
她看著我,欣喜的目光中帶著點兒膽怯。
我也正在看著她,一個多月沒見而已,她應該不會有多大變化,可我卻從她身上看出了些不一樣的感覺,總之,不太像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子了,等等,十七、八歲…這好像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原來在不知不覺之間…她已經跟了我三年了!在顛沛流離中,我幾乎已經對時間失去了概念,更無暇顧及這個始終伴隨著我的女人,腦海中對她的印象甚至還停留在那個被趕出家門的夜晚。
一月之別,如隔三秋。
原來她已經變了那麼多,少了些稚氣,多了些成熟,少了些懵懂,卻添了幾分沉澱,唯一不變得是她那清麗的摸樣和當她看著我時那一塵不染的眼睛,就像…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一樣。我輕輕的將她摟入懷中,什麼都不想說,時間從不曾為我停留,我甚至不敢再去想象自己三年前的樣子,只怕自己會承受不了歲月在臉上刻下的道道傷疤。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改變了多少,也無從估算那些失去與得到,可是卻總有一些似乎從未改變,比如說我對魔法的狂熱和嚮往,比如說抱著娜塔莉的那種溫暖和安詳。
比如說,那張永遠緊貼我胸口的畫像。
當第五天清晨出發的時候,我驚奇的發現加上那些臨時收編進來的信徒,我們的隊伍居然達到了十幾萬人!那些教徒們穿著自家的長袍短衣,拿著各種奇怪的、甚至可以說搞笑的兵器…如果鋤頭真的可以算兵器的話,遊蕩在正規軍的外圍,讓整個隊形看上去…就像一個衣著高雅的貴婦人突然繫上了沾滿油汙的大圍裙一樣。
“你為什麼不把自己兵器分給他們一把呢?”我順便找了個捍衛者問道。作為第九軍團的長矛手,他的常規武器不僅有一杆長矛以及三根備用槍頭,還配有一把佩劍和一柄短刀,顯然可以隨便選一樣兒賞給某個農民,在接受感恩戴德的同時,也好給自己減輕點兒分量。
“因為我不想讓它們被敵人繳獲,中校先生!”這位年輕的捍衛者一臉嚴肅的回答道…
月光城那銅牆鐵壁般的城牆已經出現在我們面前,直看得我頭皮發麻。看來這一個月的時間都被異教徒用在了加固城防和修築防禦工事上,至少從表面看,它的城牆至少比驕陽城高出數米,至於厚度雖然暫時無法考證,不過…可想而知吧。
一場惡戰,我對自己說,而且可能會持續很久。
朱麗奧斯拿給我一瓶恢復藥劑和一瓶增強藥劑,然後左右瞄了兩眼,偷偷把一瓶治癒藥劑和一瓶吸收藥劑塞進了我的腰包裡。是的,這正是戰前我們找藥劑師們領取藥水的時間,而我也第一次見到了她們的領導,軍團的首席藥劑師,一個超過五十歲的老女人。看著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