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玩樂了。
同樣的白蘭地,同樣的燈紅酒綠,只不過換成了堅毅城的冒險者酒館兒。我目不轉睛的看著舞臺上那個**高歌的女人,琢磨著等她唱完後能不能跟她乾點兒別的。
“噫,有個新來的。”一對兒男女來到我面前,都穿著上等的絲質長袍,而其中那個女的正在跟我說話:“什麼時候來我們第九軍團的,小法師?”
我冷冷得打量著這個女人,二十四、五歲的樣子,淡金色短髮燙成了小波浪。她那雙海藍色的眼睛也在看著我,閃爍著些鬼精靈似的活潑,小巧的鼻子和嘴唇顯得很精緻,修長的身材被白色束身長裙勾勒得恰到好處。
“你怎麼知道我是新來的?”我不動聲色的回應她說。沒錯,我承認第九軍團法師制服中的火紅底色很符合我的口味兒,以至於來冒險者的時候都忘了把它換下來。
“你看看,連我都不認識,還不承認自己是新來的!”那女人用手肘碰了碰身邊的男人,扮了個鬼臉兒,然後得意洋洋的對我說:“好了,新來的,老規矩,你要請我們喝酒。”
我皺了皺眉,考慮著要不要給她一個小小的教訓,雖然她這副俏皮的樣子並不太招人討厭。
“別鬧了,朱麗。”那個男人開口道,悅耳的男中音流露著些許溫存。他有著跟那女人一樣白皙的面板,暗金色的頭髮整齊的向後梳理,眉宇間散發著些英氣,鬍子和鬢角都修剪的很乾淨,而在他那雙灰色的眼睛中,我看得出沉穩和從容。他微笑著對我說:“別介意,朋友,這酒我請。”
“你好,我叫格林,是個牧師。”男人衝我舉了舉酒杯。我還在打量著他,怎麼形容呢,還算挺…儀表堂堂吧。而現在他正準備向我介紹他身邊兒的這個女人:“這是…”
“我叫朱麗奧斯,藥劑師。”女人卻快言快語的搶在了他前面,然後笑嘻嘻得摟著他的脖子說:“他是我男人。”
“索薩。”碰杯之後,我試圖擠出一個笑容。
“教書匠,你就是那個教書匠!”朱麗奧斯一驚一乍的指著我的鼻子叫道,配合著故作誇張的笑容。
我想我的表情一定更不爽了。
“我們聽說過你,在堅毅城,這事兒傳得沸沸揚揚的。”格林略帶歉意的向我解釋著,然後壓低聲音對我說:“不過對付西蒙這樣的背信棄義之人,你是好樣的!”
我露出了笑容,總算跟這個男人還是有些共同語言的。
“哎,你的小**兒呢?”朱麗奧斯又突然插嘴說,而且還四下張望著,恰到好處的攪亂了剛要好轉的氛圍。
“額…我沒帶她來,而且她也不是我的**,她應該算是…”我努力在腦海中搜尋著適合她的定位,最後卻只好尷尬的實話實說:“我的女僕。”
“你看見沒,人家現在流行管**叫女僕呢!這樣的話…以後你就是我的男僕了。”說著,朱麗奧斯裝出一種高高在上的語氣對格林說:“啊,格林吶,給本小姐捏捏腳吧!”
格林苦笑著,臉上卻洋溢著幸福。
“那麼索薩先生,您如何又成了我們的同僚呢?”又陪朱麗奧斯鬧了一會兒,格林才終於騰出空兒來跟我聊些正經的。
“啊,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費雷羅,我先在他的獨立團裡混了有快一年,後來…”
“哎,你還是中校啊。”朱麗奧斯盯著我的領章再一次打斷了我,然後有點兒憤憤不平的對格林說:“這不太公平吧,我都在軍團待了五年啦,他這才剛來,居然就跟我平級哎!這…這簡直了…我明天得找懷特評評理去!”
我有點兒懵了,她會是中校?就這樣一個女人,她哪點兒像箇中校了?我才該找懷特評理才對!
如果…我有那膽兒的話。
“朱麗,我早就跟你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