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麼想讓她死?”格林詫異的看著我。
“我?我可不想讓她死,如果有個女人願意這麼對我的話,我倒更願意先跟她在床單上滾幾個晚上。”我壞笑著。
“所以我跟你不一樣。”
“那你打算怎麼做,勸她走?你覺得可能嗎?”
“可不可能。要試過之後才知道。”他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突然眯起眼睛盯著我:“對了,我還想問你一個問題,是誰把幽靈之眼裝到她身上去的?!”
“反正不是我。”我一臉無辜的說。
當格林在狹窄的巷子裡找到她並教訓了兩個把她逼進巷子的流氓,又帶她去服裝店換了身得體的衣服。再到一家偏僻的酒館中等她梳洗完畢。最後到包廂中坐下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小時之後的事情。可她卻依然抑制不住內心深處的激動,以至於臉蛋兒漲的通紅,她甚至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情不自禁的尖叫起來。讓他不得不先用一隻手堵住她的嘴,再用另一隻手擺平了那兩個流氓。
“你…你真的…怎麼會…”她對著滿桌子的食物狼吞虎嚥著,呼吸急促,語無倫次。
“你該回家了。”在確認門栓插好後,他摘下了兜帽。
淚水瞬間就湧了出來,從她還來不及退去喜悅的眼睛裡。一開始還只是默默流淚,十秒後她開始低聲抽泣,二十秒後已經演變成嚎啕大哭。他並沒有立即安慰她,而是任由她把這些天來積壓的委屈通通發洩出來,只是透過法術卷軸在房間裡開啟了隔音屏障,雖然持續不了多久,但對他來說已經足夠。
“是我把魔法石扔下了懸崖。”他平靜的說。
“也是你殺了珍妮?!”她哽咽著問。
那個女僕,這麼想著,他點了點頭。
“為什麼?”她怯生生的質問他,她理應對此感到害怕,這在他意料之中,可在她那充滿淚水的眼睛中,另一種情緒卻遠遠大於恐懼。是痛苦,這在他意料之外。
“如果你不來找我,這一切就不會發生。”
“如果你不肯給我機會,為什麼要留著魔法石?!”
“因為我想把它送給我的妻子。”
“你真的…送了?”她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當然。”
她看著他,眼睛中的恐懼已經完全被痛苦所代替。對於她的目光,他當然還不至於躲閃,卻不代表他不想,他從沒想過在這個女人的凝視下,他居然有些…招架不住。
“吃完了你可以睡一覺,明天我讓人送你回家。”他把一小袋金幣放在桌子上,言語間還是毫無感情。
“你怎麼知道我住在哪兒?!”她帶著哭腔質問道。
“你來自斯特林家族,住在榮耀城的西城區,你父親斯特林伯爵是第七軍團的光鑄牧師,不過離退休已經不遠了。”
“你記得我!”轉瞬間,她竟破涕為笑。
“我只是調查過你的身份。”
“為什麼?”
“我懷疑你是同鑄會的探子。”
“我是嗎?”她癟著嘴,那剛剛回來的一丁點喜悅又蕩然無存。
“也許是,也許不是,這都不重要了。”
“如果我是,為什麼到現在還沒人來抓你?!”她嚯的站了起來,對他怒目而視,小胸脯更是起起伏伏。
“在我刻意壓抑住自己的氣息,而三個通靈師又在酒館外佈下隱匿結界的情況下,沒人能找到咱們在哪兒。”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一切都還在他預料的範圍內發展——徹底敲碎她的玻璃心,然後她自己就會滾回家。
在他決定來見她的時候,他就基本確定了這個方案。她很快就中了招兒,只是過程卻比他想得複雜,他本以為當他說出“因為我把它送給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