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的事兒,我怎麼知道。”費達冷冷的說。
“也許是因為他不能吧,如果真像禿子說的那樣,索薩不死定了嗎?”丹尼分析道。
“可他總不至於把自己給搭進去吧?!”貝蕾娜叫道:“你們也都看到了,他差點兒就被殺了!”
“差點兒而已,不是嗎?”丹尼聳了聳肩:“喂,維克多,你怎麼看啊?別老不說話呀。”
“威爾知道索薩不會殺他。”維克多面無表情的說。
“你確定?!”貝蕾娜和丹尼異口同聲。
“至少他認為他不會。”維克多聳了聳肩。
“然後呢?”丹尼又問道。
“然後我們最好都離那個炎魔遠點兒。”說著,維克多點起了一根**:“你們知道他讓我想起了誰麼?伊格納斯。那個火焰長老學成歸來後,找上的第一個人不是他們的死對頭月下美人,也不是不斷排擠他們的同鑄會,而是自己的老朋友兼同僚——恩格里斯特。還差點兒殺死了他。”
“他們兩個可真是像極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好奇的詩人
“你回來了!”詩人歡呼道,從船艙中衝出來,眼看就要給我一個擁抱。
“我成功了。”我啞著嗓子說,一把將他推開(我可不想讓他那溼漉漉的身體搓掉我早已乾裂了的幾層皮),順勢搶過他手中的水袋,玩命兒往嘴裡灌著,讓那溫熱的水沿著乾澀到刺痛的喉嚨滾滾流進,只覺得那效果比最精良的恢復藥劑都要好一萬倍。
“你…學到炎魔之軀了?!”他充滿懷疑的問道。
我直接把自己點燃,變成了夜色中的一把火炬。
“我的老天!”他尖叫著,顯然被這被這一幕嚇到了,甚至直接絆倒在了船艙裡。然後又掙扎著爬起來,抬起手臂遮擋著迎面撲來的熱浪說:“快變回來吧,別把船給點著了!”
好吧,反正我也堅持不了多一會兒,這樣想著,我已散去法術,重歸人形:“你休息的怎麼樣了?”
“還行,就是他媽的太熱了。”他抱怨道。
“很好。”我看了看他那滿臉的汗水和早已被浸透了的衣衫,又想了想差點兒被喝死在半路上的自己,沒好氣兒的把最後一瓶增強藥劑丟給他說:“趕緊推船下海吧,詩人,我們可要開始第二輪衝刺了!”
……
“嘿,夥計,我有件事兒想跟你商量商量。”在衝出那片滾燙的海域後,他上氣不接下氣的對我說。
“四個金幣,不能再多了。”我脫下骯髒、破爛、而且還粘乎乎的戰袍,安逸的靠上了船頭。這種時候似乎還應該來上一瓶烈酒,只可惜我這乾裂的喉嚨暫時還無法承受——最後一瓶恢復藥劑已經在歸途中喝掉了,正是它才能支援我活著回來。
“不是說這個,而是…我想跟你混。”
“**知道我是誰嗎?”我啞然失笑道。
“我知道,你是叛教者,索薩。埃菲爾德。”
“哈,你果然有問題!”我跳了起來,雙手燃起了火焰。拜託你就承認了吧,然後讓我燒死你。我盯著他,有種莫名的興奮在心中湧動著,似乎體內的魔力已經自行躥動起來,急不可待的想找點兒什麼焚燒。
“嘿,冷靜點兒,朋友,冷靜!”他本能似的往後退縮著,卻又故意裝出一副鎮定的模樣對我說,只可惜他沒能掩飾住眼睛中閃爍的驚慌和恐懼:“我不是同鑄會的人,呃…也許曾經是,但我不記得了,我也是剛剛才認出你來的…”他有些語無倫次的解釋著:“因為你的左手。”
我看了看自己的左手,他媽的,忘了套上牛皮手套了!
“你看,關於你這隻手,全世界差不多都知道了。”
“那你們是怎麼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