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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媽的!我筋疲力盡的趴在愛麗絲那對碩大而柔軟的ru房上懊惱的想著,三分鐘,我真是不復當年了。
“沒人像我這麼慷慨吧,寶貝兒。”我將兩枚金幣分別貼在她那談紫色的**上說。
“那次有位大爺賞了五個呢。”她嬌喘著,細長的手指繞著金幣劃來劃去,努力裝出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得了吧,**,你臉上的那點兒潮紅都散的差不多了。
“好極了,看來他把我這份兒也給了。”我冷笑著就要把金幣拿回來,琢磨著要不要給她的**留下點兒別的。
“哎呀,大爺,人家跟你開玩笑啦!”愛麗絲陪著笑,連忙把金幣搶過來塞進枕頭底下,然後好奇的看著我的左手說:“大爺,為什麼你的左手一直都戴著手套呀?”
“幫我脫下來,你就知道了。”我順勢建議道,我他媽還以為你永遠都不會問呢。
“大爺,這…”她驚恐的看著我,顯然是被我左腕上這團包裹在寒冰手套中的火焰嚇到了。
“它有沒有讓你想起點兒什麼?”我面帶微笑的看著她。
“你是…你是…哦,天吶!”她突然驚叫起來,連滾帶爬的退到床腳,瑟瑟發抖的縮成了一團。
“看來你終於把我跟你們大廳貼著的那張通緝令聯絡到一起了。”我摘下手套點上一根**,饒有興致的看著她,欣賞著她眼睛中的恐懼,很久沒在凡人身上享受到這種感覺了。
“別…別傷害我,求你了!求你別傷害我,別傷害我,別傷害我…”她哭喊著,白花花的身體竭力的蜷縮著,彷彿想擠進牆縫裡去一樣。不知為什麼她這幅樣子卻又讓我興奮起來,就好像又回到了城光鎮的烈焰紅唇,床上躺著的是剛剛被我打過一次,接下來還要被我再打一次的伊莎貝拉。
“我為什麼要傷害你?”我問她。
“因為…因為…”她抽泣著,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因為我是叛教者?”
她沒說話,但眼神卻替她做出了回答。
“因為我是叛教者,所以我就要傷害你,這真是個有趣兒的邏輯。”我大笑起來。
她不再說什麼,只是可憐兮兮的看著我。
“我不會傷害你,寶貝兒,除非你覺得幹你也算傷害你的話。”我熄滅了剛抽到一半的**,突然間覺得索然無味,畢竟我已經再也不是那個就算不給錢,也能心安理得的堅挺十幾分鐘的執政官之子了:“幫我穿好衣服,然後跟我下去,我要當眾送你個禮物。”
我剛出現在大廳裡的時候就有人認出了我,只是我不知道是因為我的手還是牆上的那張通緝令。我看著通緝令上的自己,穿著火紅色的戰袍,配著獵鷹十字章,意氣風發。我記得這張畫像,是離開榮耀城之前我專門請城中久負盛名的畫師畫的。當時我剛晉升灌鑄法師,前途無量…那時候我無論如何都想不到,今天我會像躲避催命符般躲避它。
跟畫上比,我好像瘦了一整圈兒,滄桑了整十年,哇哦,真不敢相信這會是我不到兩年前的樣子。唯一值得慶祝的是在這段時間裡…我也終於變得強大起來了。
如我所願的,強大起來了!
“女士們,先生們!歡迎昔日的索薩。叛教者!”我大喊著,為了讓所有人都能聽到還在聲音中滲入了元素之力,並在人們的目光紛紛聚攏過來時,“轟”的一下將自己點燃:“以及現在的索薩。炎魔!”
尖叫聲如海嘯般向我湧來,宛如,掌聲雷動。
我透過鮮紅色的視野觀察著每一個人,在他們的恐懼之潮中盡情暢遊。這裡沒有灌鑄法師級別的人物,就算有也只會躲在樓上的包間裡,混到這種地位的人可不會希望別人把他們的名字跟這種地方聯絡到一起,而我則會在他們反應過來之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