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直接殺了我們兩個。”我笑了起來,一些粘稠的液體順著嘴角流出來,腥甜而苦澀:“用來回報我的種種惡行,特別是對你犯下的那些。”
“我從未怪過你,索薩。”他不帶感**彩的回答,只是聲音比記憶中空靈了很多。
“那你該怪誰呢?怪天,怪地,怪諸神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