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又能堅持多久?
不過這些都不是他該擔心的,只要知道那姑娘的重要性他就知道要怎麼做了,其他的,他管不著。
回到郭宅時,太陽已經西斜了。
段梓易一進門就喊住個丫鬟問,“你們小姐呢?”
丫鬟福了一福,回話道:“小姐回屋後一直沒出來。”
表現得再硬氣,還是受傷了,看著秋兒為別的男人傷神掛懷,段梓易有些吃味,他都已經做到此種程度了,以秋兒的聰明不至於看不到他的用心。
但他依舊不敢稍有一點越界,他不怕秋兒看出他的用心,就怕秋兒覺得被冒犯,覺得他看輕她。
天可憐見,他段梓易這輩子就沒這麼看重一個人過,只恨不得將人捧在手心將心都掏給她。
而此時,這段時間將自己小小的個兒藏得極嚴實,連夏含秋都少有見到的啾啾不知從哪裡竄了出來,直奔夏含秋床上,‘啾啾’聲不斷。
汝娘擔心它吵著小姐,下意識的看向床上,卻被臉色緋紅的小姐嚇了一跳,怎麼會……剛才都還是好好的。
伸手一探,燙手,頓時大急。
“小姐,小姐……”
夏含秋只覺得自己此時置身在火海,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著熟悉的臉孔,恍然憶起離開章家那日的大火,是不是,她又做夢了?她其實根本就沒有在會亭平平靜靜的生活三年,她此時,還在那個噁心的家裡,在那場自己縱的大火裡。
不然怎麼會這麼熱呢?彷彿要點燃了般的熱。
“汝娘,我是不是著火了?你離我遠一點,別沾到火,遠點……”
“沒有,小姐,您沒有著火,別擔心,您一點事都不會有。”緊緊握住小姐的手,語無倫次的說一了通,汝娘對著門外大喊,“如月,阿九,外面誰在?”
疾步進來的人是如月,“汝媽媽……”
“快,快去請大夫。”
如月瞪大眼,反應過來後前腳打後腳的往外跑。
在遊廊上碰到段梓易和葛慕時也忘了眼前這個就是她要找的大夫,匆匆一禮後提著裙襬繼續往外跑。
人跑得太快,段梓易下意識的覺得不好,也沒認出是誰便急忙詢問,“等等,出了何事?”
“小,小姐病了,奴婢要去請大夫……啊,葛大夫,您是大夫。”如月又急衝衝跑回來,什麼禮節什麼男女大防都忘了,上前拉著葛慕的手就跑,“葛大夫,快,小姐病了,您快點。”
葛慕更不注重這些禮節,被人拉著就順著這力道跟著跑,一邊還不忘問,“秋姑娘怎麼個情況?人還醒著嗎?”
“奴婢,奴婢不知道。”如月喘得有些急,“奴婢只看到小姐躺在床上,汝媽媽在守著。”
段梓易自覺跟在身後,為了儘量跟上兩人的腳步,走得有些踉蹌,失了往日的從容,聞言心中若有所思。
“你家小姐是一回來就睡了?”
“是,小姐沒什麼精神,汝媽媽侍候著擦了個臉就睡了。”
葛慕心頭也有了猜測,秋兒在面對那兩人時面上表現得強硬,心裡一直繃著,說不定還出了一身汗,這一回家人就放鬆了,再加上又沒有及時換衣裳,這不就受了寒。
具體是不是如此,待等葛慕把過脈才知道。
汝娘看到如月領著這兩人進來小姐閨房,愣了下後暫時將這事丟到了腦後。
小姐好了才能計較這些,此時小姐都不好,這些都是狗屁。
將小姐的手從被子裡拿出來,衣袖往上折了一折露出手腕,“葛大夫,您快給小姐瞧瞧。”
只要別人不在乎,葛慕更不會多想,更何況此時他也擔心秋姑娘的情況,這臉紅得,不正常。
手一沾上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