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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為受害者。不管男人和女人,全都是給戰爭的獻祭。不顧那個亞夏姑娘的掙扎,粗暴地將她甩在了行軍床上,掐住她的後頸,開始享受這次勝利的戰利品。

男人是神性與獸性並存的動物,即使我是穿越而來,對亞夏女人偶爾萌發的憐憫亦改變不了那種獸性,這時候的人性是不受法律約束地。戰爭本身就是為了摧毀敵方的秩序。

當清晨醒來時,看見亞夏姑娘滿是淚痕的臉蛋,那股莫名其妙的同情心又跟著上來了。我很討厭這種矛盾的感覺。這時候我甚至希望失去前世的一切記憶。他們可以不把亞夏姑娘當人,我也希望自己可以這麼想,但是前世的記憶卻一直在跟我說這是個人,不管是什麼民族,人生來自由且平等。

可憐的姑娘,我也只能貓哭耗子地這麼說一句。既是施暴者還想施以同情。一邊下半身還處於晨勃狀態,另外一邊手卻伸了出去幫她擦了一下眼角。看著床單上殷紅的血跡,幫她蓋好了被子。來這裡後不知不覺都變了好多,自己都不認識了。但即便是如此,對要適應這裡地我來說還是變得不夠徹底吧。在狼群

就只能將自己也變成狼。羊永遠只是食物。

即使是妻子歐萊雅估計也比我更懂得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吧。想著將那張羊皮紙翻了出來,攤開放在桌上。

“我妒恨你,太陽。你攝取了他地神魄,還有他偉岸的身軀……”她寫的一點都沒錯,被“太陽”攝取了神魄的不止是我,還有在戰場上的所有男人,以及無辜的女人。或許矛盾的並不只是我,藍鳶他們也一樣,既嚮往哥頓更加美好,又兇殘地對待他國。

在西大陸想要自己的國家更加強大和富有,除了建設以外還需要不斷地掠奪。資源、人口、黃金。女人們或許只想建立一個家庭,生兒育女,過平靜的生活。其實人生中的美好亦不過於此,但是男人們知道想要那種平靜地生活不被別人破壞,就必須四處征戰,破壞敵國百姓的家庭,掠奪他們的兒女。

前世的歐洲就是這樣,諸侯間從來沒有停止過征戰。不僅如此,還垂涎東方的財富發動十字軍東征。接下來掠奪新大陸,待到依靠那些黃金科技開始慢慢領先於世界時,掠奪全世界的資源。是依靠工業革命?依靠文藝復興?依靠啟蒙思想?全不是,這些都是冠冕堂皇地給他們的文明鍍金罷了。工業革命是因為大量的黃金流通促使商業演變而衍生出來的技術變革。文藝復興和啟蒙思想亦需要國家富有後,有足夠地人去搞學術,一群農夫幹不了這活,餓著肚子可寫不出任何東西。歸根到底,就是透過不斷的掠奪,農耕文明有足夠的積累可以將這些掠奪來的資源全部變成生產力。

想罷。終於感覺好一些。反正自己現在算是早期的征服者和殖民者,《人權宣言》和《獨立宣言》的起草者們,他們的祖先乾的事情不見得比我文明多少,他們乾的可是割頭皮和收購頭皮地買賣。活生生地拿小刀去割人的頭皮,那是什麼樣的情形?即使那兩個宣言寫出來以後,他們自己不照樣還在幹那事情。他們一樣沒把原住民當人。

這時候身後一陣細微的響動,讓我回頭看了一眼。那個亞夏姑娘已經起來了,抓著被子縮在行軍床的一角在瑟瑟發抖。

將歐萊雅寫的羊皮紙收了起來,然後走到床邊坐下,朝她伸出手去。那個亞夏姑娘碧藍的眼珠子就那樣盯著我。驚恐地搖晃著腦袋。當我的指尖剛碰到她的手臂,這個亞夏姑娘就開始哭著大喊起來。

對於她這年齡的女孩子來說,昨天地事情就跟噩夢一樣,先是家人被殺然後被送到我這來。不過她這樣大清早就瘋瘋癲癲,吵吵嚷嚷的讓我突然一陣莫名的煩躁。搞不好因為喧譁紫鳶伯爵把她殺了都說不定。抓住了她了手臂,將她一把拖了過來。然後掐著她的下巴惡狠狠地吼了一聲:“閉嘴!”

那個亞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