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哥,事情麻煩了。”李小龍給喬栓打去電話。 “又出什麼事了。”喬栓一看是李小龍的電話,就知道一定是為了兩名律師的事情。他現在也在為這事情頭痛。混社會,一定要狠。但只知道狠的人,早就不知道死過多少回了。 混社會除了夠狠以外,還要有眼色,知道什麼人能惹什麼人惹不起。該上的時候絕對不能退縮,該服軟的時候一定不能硬挺。能屈能伸方為大丈夫!現在,喬栓強烈地感覺到,這兩位律師不是他能碰的人。但是人在江湖,往往是身不由己。自己的後臺不允許自己退下來,喬栓現在也只能咬著牙強上。 “兩位律師被我們趕出酒店後,直接入住部隊的招待所。招待所可是在部隊大院裡,門口還有哨兵。我們進不去呀。”李小龍說道。他現在心裡就是在盼望喬栓能讓他們撤下來。部隊的動作已經表明了立場,要是再這麼下去,就可能與部隊產生直接衝突。就他們這幾個小破人,別說軍隊了,就是出來一批軍工也能自己這幫人打趴下。 這些年接觸下來,李小龍對喬栓也是有所瞭解。喬栓這個人人脈深厚,背後有大靠山。只是李小龍還沒聽說喬栓在部隊有什麼關係。這要是一動手,軍方不給面子的話,喬栓在軍隊認識人再多,恐怕也是沒有多大用的。 “這兩個律師走到哪裡,你們就堵到哪裡。”喬栓說道。 “喬哥,你是叫我們堵部隊大門?那裡可是有站崗的哨兵!”李小龍有些不淡定了。堵部隊大門,那可跟堵酒店大門不是一回事。 “叫你怎麼辦,你就怎麼辦。記住不要傷人,不要怕硬抗。大不了無非就是拘留兩天而已,不用怕。”喬栓不知道是在安慰李小龍還是在安慰自己,總之這件事絕對不能退。 “明白。”李小龍也不再廢話。喬栓的態度是明確的,那就是不論兩位律師的背後是誰,也要幹到底了。 “大哥,那可是部隊大營呀。你看看部隊大門前面那三條線。”小弟們一指。 “停止,警告,鳴槍……,”李小龍一看這三條線上還有不同的標記,只看文字內容,就知道三條線的功能是什麼。 “大哥,我們要是跟部隊對抗,人家可是說開槍就開槍。他們部隊,不是警察,開槍沒有什麼顧忌的。” “哪那麼多廢話呀。我讓你們走那麼近了嗎,離著大門遠一點,機靈一點。”李小龍罵了一句。現在他也有些怕了。怕歸怕,退是不能退的。 於是這群小弟開始展開橫幅,堵住了梅遠市駐軍軍營的大門。其實這些人的一舉一動早就在軍方的關注之下。營地的警偵連早就對李小龍等人進行了警戒。看著這些人行動,警衛班立刻進入崗哨,對李小龍等人對峙起來。 “鄭律師,這夥人又來了。要不我們把他們都拿下。”張參謀早就想對李小龍動手了。先禮後兵是鄭平的想法,張參謀卻是一直想直接動手。現在這些人送上門來了,張參謀就更沒有道理放過他們了。 “莫急莫急。張參謀,有些事情就是這樣,打倒他們容易,要想把他徹底打倒卻是一件難事。現在這個時候,我覺得應該加把火燒一燒,送這幫流氓早登極樂。”鄭平說道。 “鄭律師,你的意思是……” “張省長,您的電話。”秘書向白山省省長張康報告。 “電話?接進來。”張康直接讓把電話接進來,也沒問是哪裡來的。政府辦公廳辦事還是很講分寸的。不是必須接的電話,一般都有專人處理。所以張康也就無所謂是誰打的電話了。 “張省長嗎,我是陳紹康。”電話那邊傳來了省軍區司令陳紹康的聲音。 “陳司令呀,什麼事讓你這個軍方大佬給我打電話呀。”張康哈哈一笑。 “張省長,你還能笑得出來,你知不知道出大事了。”陳紹康那邊語氣非常嚴肅。 “你說,出什麼事了?”張康也聽出陳紹康的語氣不對勁了。 “你們白山省可能有人政變了。”陳紹康讓張康半天回不過神來。政變,過去這就是造反的意思。這可是滔天的大罪呀。 “陳司令,這話可不能亂說呀。” “沒有亂說。你知不知道,有一夥來歷不明的人把軍隊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