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人時戰時停,停下則相擁而臥,最後漸漸睡去。
次日太陽晃眼,金鈴醒過來,見那刻於記憶之中的樹冠,又禁不住想起兩年前在此時此處醒來之時的場景。
兩人就像是這般雙腿糾纏,只是那時銀鎖還沒大膽到鑽進她懷中。她深深吸了口氣,鼻端充斥著甜香。她忍不住埋首在銀鎖頸間磨蹭,但只一動,銀鎖就醒了過來。
那雙淺琉璃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眼睛的主人忽然低聲道:“我每天早上醒過來,都想著若是能看到你就好啦……”
金鈴自她身後緊緊摟住她,心中卻道:真不知何時才能實現這等願望……
銀鎖冰雪聰明,聽她嘆氣,怎會不知她心中想什麼,為免她多慮,只好動動手腳叫她轉移注意力。
少女的身體有多誘人,自然只有看到少女的人才知曉。銀鎖初初只是為了叫金鈴不要多想,誰知自己率先陷了進去,單隻吻著綢緞般光滑的肌膚,便讓她心似火燒,燎原大火漸漸將兩人都吞噬殆盡。在這孤寂的山峰上,再沒了什麼聖教烏山,也沒了梁朝魏朝。亂世渺遠,只有有情人近在咫尺,似能將此時此刻無限延續。
早晨露氣深重,山下霧氣潮汐般漲落,一會兒將山頭盡數蓋住,兩人身在霧中,如身陷仙境,一會兒又從霧中歸來,回到人世間。俄而陽光萬丈,持金色利劍追逐不休,將霧水逐出此地,統治了整個大地。夜露蒸發殆盡,留二人依舊翻滾不停。
金鈴按住銀鎖的手,低聲抗議道:“別……別了。”
銀鎖道:“怎麼……我見你的樣子,似是很得興味……”
金鈴雖然紅著臉,但還是老實承認:“就是很得興味,才不能這麼放縱……腎水太虧,師父要發現的。”
銀鎖撲哧一聲笑出來,道:“當真能發現嗎?”
金鈴點點頭:“你我比武結束,多半都得帶傷的。師父肯定要替我把脈,一摸脈門,自然就知道我傷得如何……他一摸就摸出來了。”
銀鎖嘲笑道:“偏是你烏山有許多講究,怪不得大師姐一副精雕細刻出來的模樣,大師伯養你養得好生仔細。”
“莫笑我了小郡馬,躺好。”
銀鎖一愣,道:“你這是何意?”
金鈴正色道:“看你反應,顯然二師叔不會看你脈象,是以我腎水虧不得,你卻無此煩憂……”
她翻身而起,倏然分開銀鎖雙腿,握住她的腰,將兩人秘處湊到一起。
銀鎖驚道:“不是說、不是說腎水太虧嗎……?!”
金鈴應道:“嗯,最後一次。”
痠麻感衝入頭頂,銀鎖失了反抗的力氣,只得隨她恣意玩弄。她口中罵著金鈴,只可惜立刻就支離破碎,叫人聽不清她在說什麼了。
兩人似有無窮的精力,更毫不壓抑心中的渴望,將這地方又變成了第二個光明頂。
除開此地,還有什麼地方只屬於她二人,而不會有千絲萬縷的俗事來打擾呢?就連最後一片淨土,也有其時限,明日太陽昇起之後,就不得不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大師姐真是太過分了
☆、第403章 更著風和雨十一
於此事上;兩人早已默契十足;對未來的惶恐不安,對過往的悵然懷念,還有多日無法得見的焦急;就在一次一次的□□之中發洩出來。累了便倒下休息,稍稍攢下一點精力,就一定要纏著對方壓榨乾淨。
銀鎖因念著金鈴曾說過“腎水太虧是要被師父發現的”;而多有顧慮;時常留手。人常說“高手相爭;一線之間”,是以銀鎖一旦有了顧慮;就一敗再敗,屢敗屢戰,屢戰屢敗,最後不得不坐在金鈴小腹之上,以這等賴皮的動作壓制她的攻勢。
火光熊熊,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