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撫弄著金鈴散亂的長髮,笑道:“我服侍得你可舒服?”
金鈴半閉著眼睛趴在她胸口,繞著那挺立的紅梅畫著圈,仍舊喘息不止,隔了一會兒,才道:“我跟你打上一天,都沒有這麼喘的……”
銀鎖笑道:“大師姐,你我若打上一天,早就滾在一起做得不知時辰了。”
金鈴想了一想,停止了畫圈,戳了戳她,覺得夠硬了,遂將整隻手掌都蓋上去,滾在掌心裡玩。
“你說得對。”
她費力撐起上身,又倒了下去,好像全身的力氣都在剛才的潮水中被抽掉了。
“你還記得嗎?”她一隻手捧著銀鎖的臉,把它扒向自己這邊。
“記得什麼?”
金鈴忽然一笑,埋在她耳邊道:“第一次……”
她似是羞得不敢抬頭看銀鎖,但手已開始在銀鎖身上四處作亂。她低頭咬住剛已被她揉捏得硬挺紅腫的紅梅,舔上水色,在微弱的月光之下顯得晶瑩剔透如上好的紅寶石。
這一次當然不同於第一次,銀鎖身上何處喜歡被舔舐,何處喜歡被揉捏,她已是清清楚楚,再加上兩人方才相互逗弄,早就蠢蠢欲動,銀鎖這便受不住了,閉上眼睛,撒嬌似地輕聲哼哼。
金鈴笑道:“我還沒進去,你就開始了?待會莫要驚動了師父,說我欺負你。”
銀鎖捂住眼睛,嗔怪道:“少主只會欺負我嗎?”
金鈴重重點頭稱是。銀鎖感覺膝蓋被人握住,向著兩邊分開,身下涼涼的,一直涼到縫隙深處,於是更加不敢睜眼。
那火熱之處越來越涼,金鈴的手指貼著大腿內側往下滑,在兩腿之間來回撫摸,卻偏偏不碰該碰的地方。銀鎖忍不住去就她,卻聽金鈴柔聲道:“當初還要稍稍用點強,你才肯讓我脫掉衣裳,現在倒自覺得很……”
銀鎖將眼睛露出一條縫,佯嗔道:“少主到底是嫌我矜持,還是嫌我不矜持?”
金鈴戳戳那挺胸凸肚的小豆,引來銀鎖的戰慄,“你什麼樣我都喜歡,目下的樣子總是最好的。”
銀鎖驀地感覺到金鈴涼冰冰的髮梢劃過小腹,緊接著被納入一陣溫熱,遠比平時強烈百倍的快感從手指尖、耳朵尖、頭髮稍……從全身各處細微的末端起跑,開始朝著胸口狂奔,她感覺到這一股自己絕對無法忍受又無法阻止的刺痛慢慢漲開周身血脈,不一會兒就眼睜睜地看著它們湧進了胸口。
耳朵裡只聽到自己強有力的心跳,快速地搏動著,一波一波的海浪強烈地侵蝕著她,她閉上眼睛,眼前一片耀眼的白,她試著喊叫出聲,但好像卻聽不見自己的聲音。金鈴在她感覺到空虛之時用手指填了進去,她的身體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了,唯恐晚了一息時間就會將金鈴放走,牢牢吸附在金鈴闖進來的手指上。
她已不記得自己叫的是少主,又或是金鈴,又或是大師姐。她被金鈴送上巔峰,像一葉小舟隨著她一起一伏。
金鈴爬上來,輕撫她的胸口,淺笑道:“你聲音太大了,屋頂都要給你掀翻了。明日鐵定有人來臭你,你快做好應對,莫怪我……”
銀鎖環住她的腰,恨道:“當然都怪你!你弄得那麼用力,只知嘲笑我聲音大,卻又不攔著我……”
金鈴笑著不說話,又趴回她的胸前。
銀鎖亦跟著她笑,笑著笑著便想起來這不過是一場春夢。
若是能一輩子在這場夢裡不要醒來多好,大師姐是郡主,而我嫁給她,整日不事生產,除了吃糖就是陪著王妃遊山玩水……
但這夢境又那麼可悲,只有在夢裡,她才敢放縱自己去吻金鈴,吻那個永遠不會拒絕她、永遠都用溫柔如水的眼眸注視著她的幻象。
金鈴又輕撫她的前胸,紅果在她手中漸漸變圓硬挺,搔得銀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