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背上亦捱了幾塊小石頭,感受到被風吹著的地方彷彿有無數隻手不停推搡。她拉鬆了銀鎖的腰帶,摘下手套,一隻手順著小腹就滑到她身下去。
銀鎖的身體熱得燙手,身下一片泥濘潮溼,金鈴心中一蕩,幾乎便要忍不住滑進去。
她強忍著衝動,沿著那條溼潤的溪谷,找到了屏翳穴,遂將整隻手掌都貼在上面,冰心凝神,將一股真氣渡了過去。
金鈴的手掌壓在屏翳穴上推宮過血,卻漸漸感覺手掌溼滑。她抬頭看著銀鎖,銀鎖的面色潮紅,緊緊閉著眼睛,用力咬著牙,卻嘴唇翕動。看唇形,似是在無聲地叫著“大師姐”。
金鈴心中柔情萬千,出聲安慰道:“不要緊,定然將你救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加班
☆、第267章 沙漠之王九
她一隻手從銀鎖懷中掏出藥瓶,用牙咬開塞子;倒出藥錠;自己用牙咬著。另一隻手捏著銀鎖的下頜,撬開她緊咬的牙關;叼著那顆藥錠;渡進她口中,微微側頭;用舌頭把藥頂了進去。
舌尖劃過銀鎖的舌頭;引起了她的乾嘔,但她隨即把藥吞了下去;咬住了金鈴的嘴唇。兩人唇舌糾纏,似有看不見的吸力,銀鎖吮吸著她的舌頭,鼻端發出輕哼,一隻手卻抬起來,無力地推著她的肩膀。
金鈴嘆了口氣,往後撤了一點,離開她的嘴唇,低下頭。
這小胡兒的舌頭,還是這麼甜。
屏翳穴的淤塞已經有所鬆動,被壓在身體一半經脈中的狂躁真氣又被理氣丸暫時壓制,金鈴慢慢地衝著她的穴道,一邊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我會救你的……”
銀鎖緊緊閉著眼睛,聽了金鈴的話,連連點頭,眼角滲出了眼淚。
金鈴潛心剋制自己的心緒,專心運氣,但抬頭便見她開始咬自己的下唇,下唇已被她咬出一道深深的痕跡,貝齒邊上滲出絲絲血跡,急忙一把捏住她的下頜,急道:“怎麼了?幹什麼咬嘴唇?”
她連連擺頭,口中卻溢位呻…吟,羞憤欲死,急忙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另一隻手卻捏住金鈴的肩頭,力道之大,幾乎將她的肩骨捏碎。金鈴肩頭疼痛,卻大大鬆了口氣,這小胡兒已經能動了。
金鈴輕輕一笑,湊到她耳邊問道:“好點了沒有?哪裡還不能動?”
銀鎖忽地曲起一條腿,睜開雙眼,哀求地看著金鈴,卻不說話。
金鈴看她這副模樣,問道:“怎麼了?想要我怎麼樣?”
銀鎖猶豫地張開嘴,喚了一聲“大師姐”,又緊緊地閉上。
“你要我……做什麼?”
她猛地搖頭,忽然緊緊地抱住金鈴,道:“大師姐繫好衣服,等風過去。”
金鈴只得聽她的,重新把兩人裹住。
被她困在懷中,金鈴靜靜地靠著銀鎖溫暖的懷抱,雖然經方才一折騰,使得她□高漲,但銀鎖懷中分外使人心安。外面狂風咆哮,恐怖的隆隆聲響徹天地。天不怕地不怕的銀鎖臉上淚痕未乾,埋在她肩頭上時不時吸一下鼻子,像一隻體型巨大的貓兒。
她輕輕摸著銀鎖的頭,輕聲道:“還有哪裡不舒服?”
銀鎖的聲音帶著點哭腔,“大師姐,算我求你了……你勿動勿說,我們等風停好嗎?”
“好好好……”
“別動!別說話……”
“……”金鈴緊緊抿住嘴。銀鎖眼角飛紅的模樣太過可愛,如今不但不能親,甚至連動都不能動一下,更過分的是,兩人現下被綁在一處,不論是誰動一下,都會弄得雙方不好過。
兩人貼在一處,銀鎖卻只准她做個木頭人,金鈴雖無可奈何,但還是很享受這種狀態。
等風過去,不過兩三天的路程,就到了這次旅程的終點于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