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右等也不見銀鎖回來。雲寒嘆氣道,“可算把她抓回來了。”
安薩凡口中赫赫作響,阿曼也嘆了口氣,道;“你若當初同你那些同夥死在鄂州,倒也一了百了。如今少主捅你一刀卻沒讓你死,你這千刀之刑是受定了。”
安薩凡眼中露出驚恐;嘶聲道;“不要,不要……我知錯……我知錯……副旗主,你求求她;好不好,好不好?”
阿曼搖頭道:“怎麼可能?”
雲寒也嘆了口氣,還想趁著安薩凡沒死,問兩句話,但轉念一想,影月右使隨時有可能回來,千萬不要被她撞到才好,否則豈是殺人滅口這麼簡單?一定會被亂刀砍死的。
“雲旗主,求求你,殺了我,現在殺了我!”
雲寒搖頭道,“別費心機了,影月的行刑刀還在你身上,她不會讓你這麼容易死的。”
“雲寒說的很對嘛,”銀鎖不知何時落在了雲寒背後,輕輕吹了口氣。
雲寒高壯的身軀抖了一抖,道:“影月右使,我等告退了。”
他一把拉住,阿曼趕緊退了出來。
阿曼頗為不解,問:“拉我幹什麼?好不容易有個千刀之刑,為什麼不要我看?”
雲寒嘆了口氣,道:我這是保護你。你若是有本事能躲起來讓影月右使發現不了,便待在此處,否則多半會被殺了滅口。”
“何、何以?”
雲寒道:“安薩凡臨死前,一定會說出許多驚人的秘密……”
阿曼抬起頭來,神色複雜地與他對望一眼。
兩人同屬鎏金旗,經常因為聽了別人的小秘密,而遭受對方蜜蜂出巢式的攻擊。
那時候還可以打,打不過還可以跑。影月右使要殺人,難道還能反抗嗎?
阿曼看著他,拉住他,兩人一道,慢慢退到走道出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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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明珠閃爍,柔和的冷光打在牆壁上,也打在安薩凡身上。
她的身上還插著銀鎖的一把彎刀,她想要拔下來以為憑藉,來和銀鎖盡力一拼。
但肺臟傷口全靠這把刀塞住,若是拔下來,過不多時便會無法喘氣而憋死,更不用說影月右使已得教主真傳,而她從小便不愛練武。勝負如何,不用打便知。
“少主……少主……少主我知錯了,我認錯了,你為何不賜我一死!”
銀鎖面無表情,慢慢走近她,抓起她一隻手,綁在架子上。安薩凡微弱地掙扎了一下,但影月右使沉重的殺氣,已經壓得她幾乎無法動彈。
她分明感受到了銀鎖已不再壓抑的怒氣,卻只聽到她平靜的聲音,“你叛出聖教,夥同敵人,與聖教為敵,我若對你從輕處罰,又要置教規於何地?”
銀鎖又將她另一隻手也綁住,最後綁住雙腳,道:“聽說疼到後面就不疼了。”
“少主,少主……你若殺了我……你的……你的大師姐……嗚……!”
銀鎖忽然間出了六刀,割破了安薩凡的衣服,切開了她的面板,鮮紅的血慢慢浸溼了布料。
“少主……!”
銀鎖聽到少主二字,又出了六刀,在她左右臉頰上各劃了三刀。
安薩凡漸漸收住了哽咽,忽然抬起頭來,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啞聲道:“少主不放過我,就不放過吧。少主的心上人,便是小郡主吧?”
“……”銀鎖面無表情,一刀j□j她腹部,精準地避開了內臟,只帶出了點血汙。
安薩凡又悶哼一聲,痛覺一直持續,此時已有些麻木,她就多了些力氣,和銀鎖叫板。
“少主心上有小郡主,小郡主心中卻只有小龍王,少主求也求不來,縱使你為她做得再多,她……她也……只會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