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剩下兩個手下說:“衣服剝了看看!”
銀鎖皺眉瞪向那兩人,這兩人被她殺氣騰騰的目光震懾,不由得退了一步。陳德榜大怒,踢了其中一人一腳,踢得他往銀鎖這邊撲來。銀鎖看準時機,起腳揣在他小腹上,這一下等若是陳德榜踹他一腳,銀鎖又踹他一腳,踹得他是腹中絞痛,軟倒在地。
轉眼之間,四個人又去了一個。疤麵人當機立斷,推著她撞在樹上。銀鎖背後遭撞擊,咳嗽不已,疤麵人趁機雙手一分,只聽一陣裂帛之聲,她胸前衣服已被撕開,胸前兩團瑩白軟肉跳將出來,驚得陳德榜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不過趁了這個機會,她又掙脫出來。
陳德榜實在是個妙人,方才忌憚銀鎖出手狠辣,一直躲在後面,叫手下去送死,此番一看她竟然是個美嬌娘,立刻叫豬油蒙了心,竟然色膽包天攔腰抱住了銀鎖。銀鎖心頭大怒,一拳打在他鼻子上,喝道:“還輪不到你!”
陳德榜被這一拳打歪了鼻樑,竟然還不鬆手。銀鎖氣極,一轉身把他撞在樹上,撞了兩三下,依舊沒有掙脫,脖子又被趕上來的疤麵人勒住。
疤麵人道:“真是一幫廢物。你脫她褲子,會不會?”
陳德榜一擦鼻血,忙不迭點頭:“會,會。”說著手就伸向她的腰帶。
銀鎖哪容他放肆,忽然腰上用力,兩條腿夾住他的脖子使勁一擰,把他的頭結結實實撞在一塊石頭上。陳德榜終於被她嚇住了,他腦袋裡嗡嗡直響,連滾帶爬跑到樹後面躲起來。
陳派僅餘一人,嚇得又往後退了一步,根本不敢靠近她三尺之內。
疤麵人居然哈哈大笑,道:“真是一匹烈馬!”
銀鎖聽罷,一口咬在他胳膊上,疤麵人大怒,把她掄起來,攔腰砸在樹上。銀鎖只覺腰間劇痛,不禁悶哼一聲,疤麵人毫不憐香惜玉,又把她摔在地上。她不住地咳嗽,想要再行反抗,周身卻都傳來沉重的脫力感。腰間的劇痛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氣數將盡,今日定要受辱於這惡人。
疤麵人知她已是強弩之末,好整以暇欺身壓上,笑道:“這麼烈,一定是個雛兒,就讓我來嘗一嘗!”
連番損耗已抽空了她的力氣,漸漸難以支援,只是偏過頭去,憑本能推卻著。不甘、想念、還有連日來的委屈一併湧上心頭,銀鎖終於哭了出來。
“金鈴,救我啊金鈴!金鈴、金鈴……”
可是金鈴又哪裡聽得見呢?
想到金鈴,她心中的絕望越來越深,完全放棄了反抗。她兩隻手被人按在頭頂,胸前的蓓蕾被陌生人咬住,毫不憐惜地撕扯著,淚水從眼眶裡不停地湧出來,視野所及之處一片模糊。
忽然,有什麼東西落地的聲音。然後她的手指摸到了一個無比熟悉卻又陌生的東西。不知哪來的一股力氣從身體裡又湧了出來,猛地一掙,雙手竟然掙脫出來。她右手握住那長似劍柄的東西,乾脆利落往下一紮,疤麵人應聲而倒,一動不動。
她推開疤麵人的屍體,爬出來站起身整了整衣服,見方才手上之物,是一把精巧的彎刀,花紋充滿了異域風格,說不出的熟悉。再看周圍,陳德榜和他那僅剩的小弟居然都已經人頭落地。她受驚不小,知道周圍肯定有強敵窺伺,不禁握緊了手中的彎刀,慢慢往後退了一步。
“沒事了。”
忽然有人在她背後開口,她猛地轉身,一刀劈出。不料還沒反應過來,刀就已落到對方手裡。
她往後退了兩步,雙手作防禦式,戒備地問道:“你是誰?”
“銀鎖,幸好師父沒來晚。”來人穿一襲白袍,黑靴黑手套,身材高大,面孔清秀白皙,看起來約莫四十歲上下,左手垂在身側,右手把奪過來的彎刀插回背後,。
“師父?我不叫銀鎖,我姓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