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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就緊緊的拽著她,活像個護犢的母雞,“你丫死哪去了,手機都不曉得要接的哦”

“沒電了。”

“你丫不回來,老孃我差點就要報告警察叔叔咯。”

莫莫仍然魂不守舍,“我剛剛碰到嚴珏和他的……他的女朋友。”姚莫莫幾乎是哽咽的說出口,那個曾經屬於她的頭銜。

“哦!”蘇芮剛剛還暴跳如雷的口氣,變得緩和起來。她知道嚴珏是莫莫的死穴。當姚莫莫遇到嚴珏到底是幸還是不幸,沒有人知道。或許這個問題並不像數學的幾何題,它本身就沒有答案,畢竟他們也曾經有過一段很美好的時光。

蘇芮好像突然想起什麼,把手中的電話遞給莫莫,“快給阿姨打電話報平安,剛剛阿姨沒打通你的電話,就找我來了。”

莫莫撥通電話。

“喂,”婦人溫和的嗓音穿過大洋彼岸,

“莫莫,跑去哪了,急死媽了”。

“媽,我沒事。出去走走。”

“莫莫啊,”婦人語重心長,“最近還好嗎。”

“媽,我挺好的。您和我爸……”

“咳……咳……咳……”,爸爸滄桑而醇厚的聲音從彼端傳來。

“我爸生病了?”

電話那頭,婦人楞了一會。帶著淡淡的鼻音,欲言又止 “別擔心。就……就是小感冒。”

第二章(2)

姚莫莫的雙親在幾年前高考後的那個月向她正式宣佈打算舉家移民澳洲,並且早在兩個月前就已經取得簽證,為了不影響女兒高考才沒告訴她。

不過,姚莫莫哪裡肯去?好不容易過了早戀的年紀,終於可以在a大和嚴珏雙宿□□,她怎麼會輕易放棄。父母哪裡拗得過她,甚至考慮是否要在她的飲食裡下點藥,打包帶走,只怕過海關的時候,會被當成殺人越貨的罪犯給逮捕起來。莫莫的雙親還是十分通情達理的,當然前提是姚莫莫絕食抗議了。

不過現在看來,她的任性並沒有得到上帝的首肯,以至於她落得個孤家寡人的下場,但至少上帝沒有忽視她的存在,因為蘇芮出現了。

此刻蘇芮正在陽臺上,以一種非常嬌羞的姿態向電話那頭她新結交的'朋友'撒嬌。這個'朋友'不能算是男朋友,充其量只是蘇芮現階段的曖昧物件,說是友誼其實也解釋的通的。

根據某條愛情定律證明每一段真摯的感情幾乎都是從曖昧開始的,但是這條定律能在蘇芮身上得以驗證的機率幾近渺茫。曖昧的定義就是友達以上,戀人未滿。本質在於誘惑,比的是誰更耐得住寂寞。遊戲規則就是誰先挑明,誰就被判出局。

這方面蘇芮是個高手。但是看起來花心的人,往往最痴情。在許多年前,姚莫莫剛好見證了她短暫的愛情。

對於女孩,初戀大概是最難忘的吧。最單純,最美好。且對以後的愛情觀具有顛覆性影響。而蘇芮的初戀就是白楓這麼個帥氣多金,命犯桃花,而且還心猿意馬的主。命犯桃花不是他的錯,那心猿意馬的罪名,他是怎麼也逃脫不掉的。

那一天,夕陽西下,“一道殘陽鋪水中, 半江瑟瑟半江紅”,這是多麼美的意境。白楓對著蘇芮一本正經的說,“芮芮,我想我背叛了我們的愛情”然後與另一妙齡少女相偕而去,紛紛消失在黃昏中,只剩下蘇芮一人在風中凌亂。從那以後,從曖昧到愛情,蘇芮再也沒有跨過去。

姚莫莫一直很好奇,多年以後,收服蘇芮這隻小妖精的到底會是怎樣一個男人。

蘇芮終於合起手機。姚莫莫拍拍身上表示抗議的雞皮疙瘩。

你能想象一個女人是如何撒嬌的嘛?套用用趙忠祥老師的一句話來形容:春天到了,萬物復甦了,這是個□□的季節。

蘇芮湊到莫莫身旁用臉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