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戰之中不可或缺的力量。無數暗器朝著藍士康的面門而去,藍宇成的長劍緊跟隨後。
無數銀針暗器,即便被藍士康手中的長劍擋下,卻也起到了擾敵的作用。藍宇成的劍剛劃破了藍士康胸前,不敢大意便直接向後退了一步。只是當藍宇成看清藍士康微微揚起的嘴角後,看向剛才他的劍劃破的地方之時,眉頭緊皺。
就如謝丹娘一般,自以為傷到了藍士康,到頭來,卻只發現自己除了弄破了件衣裳意外,其他什麼都不是。
藍士康在大婚的禮服之中,早就穿上了國庫之中珍品之一的金蠶軟甲,刀槍不入。藍士康雖然認為今日之局已經安排妥當,卻仍舊不敢自負大意。
金蠶從出生至生命終結,只有短短一日,而它吐出的絲,也將會在這一日的黑暗來臨之時盡數腐化,最後不留一絲痕跡。只有將蠶絲在腐化之前放入千年寒冰的水中,才能將其硬度達到可以儲存的境地。一隻金蠶所吐之絲不過手指大小,即便是藍氏作為國之君王,也不過收集到半件而已。所以,所謂的金蠶軟甲,其實是金蠶絲與金絲混織而成的。
禁衛軍一個一個在藍士康的眼中倒下,原本傾向於他的局面在瘦老頭牽制住所有活人偶之時不復存在。藍宇成與藍士康兩人對峙不分上下,剩下的所有人都朝著羽扇公子群起而攻。
羽扇公子所能倚仗的活人偶此刻已經如同廢物一般,那剩下的,也就只有他畢生所學的毒了。一擊而退,羽扇公子屏住呼吸,寬廣的長袖之中的藥粉朝著撲面而來的所有人揮灑了過去,只要數秒,他就可以看到一群死屍在他的腳下了!
眼見著那群江湖人士在發現空氣之中瀰漫著的藥粉之時,便退了回去,只有金琮不死不休地提劍朝著羽扇公子刺了過去,長劍直入毫無防備,且猶然自得的羽扇公子體內,唯一還能看見的,只有那柄握在金琮手中,被羽扇公子的鮮血染紅了的劍柄。
羽扇公子完全沒有想到,這世上還有明明知道前面是地獄,卻還敢執意踏入的人,直到長劍從他的身體內拔出,直到他的血噴灑了一地,直到他死不瞑目地倒地不起,都沒有想明白這些。
金琮的長劍拄地,他並非百毒不侵之體,也沒有如同小若體內一般的子母蠱,只是他不得不這樣做,因為他知道這是擊殺羽扇公子的最好的一個時機。
顯然瘦老頭那邊已經發現了活人偶的失效,陣法全然已經解除,只留瘦老頭一人毫無形象地坐在陣法、正中喘著粗氣,連動一下手指頭都是一種負擔。
蔣先生並不擔心與藍士康對陣的藍宇成,畢竟孝若離開山谷之後,藍宇成早就重拾往日的劍術,更是與“班大匠”所制的輪椅渾然一體,其中更有至今他沒有了解全部的暗器。只是當他看見羽扇公子揮灑出來的毒藥之時,便直接從懷中取出早就備下的避毒丹朝著金琮而去,離開之時,義楚緊隨其後,完全沒有顧忌過一直護著他們的蔣老侯爺。
羽扇公子誅滅,剩下的禁衛軍早就逃的逃,死的死,根本不足為慮。所有還能站著眼見這大好的局面,頓時精神振作,紛紛轉身相助藍宇成。
天色已經暗沉地將這天地化為黑夜一般,那朵朵烏雲終於再也承受不住重量,大雨在一滴兩滴之後,傾盆而下。頓時,雷鳴電閃,在這黑色的白日裡,更為耀眼。
藍士康即便是有軟甲護身,可那裸露在外的手臂與雙腿之上,早就已經條條血痕。他再有天大的本事,卻是在這數人的圍攻之下傷痕累累,即便沒有致命的傷口,喘息也越發重了起來。
飛身站在屋頂之上,藍士康不顧身旁數位蓄勢待發的江湖中人,劍指地面上的藍宇成,冷笑一聲道:“你不是想救那位林三小姐嗎?她就在這鳳朝宮的偏殿之中,只可惜,不要多久,她就該魂歸地府了,哈哈哈~”說完,藍士康不再戀戰,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