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見那倆人似乎在扇自己嘴巴,然後有過去倆人,架著其中一個傢伙,另一個就跟掰斷樹杈似的,就跟那人的手腕給折斷了。
那一聲慘叫,隔著車窗都嚇的我心驚肉跳的。
等馬千里再上車的時候,我嘴巴都合不攏了,一臉緊張的問他:“那人怎麼了?”
“把手摺了。”馬千里無所謂的很。
我卻嚇了一跳,忙回過頭去,就看見那些人已經陸續上車走了。
只是打了我一下而已,就算是打了臉了,很侮辱,可是把人手給折斷了,這個也太過分了吧?!
我忙轉過頭去問馬千里:“他們都是什麼人,黑社會嗎?我沒給你惹麻煩吧……”
“沒有。”馬千里反倒寬慰我:“這已經很客氣了,要不這樣,他們也下不來臺,現在這樣就算是事兒過去了……”
我不是太懂,可有必要那麼誇張嘛?
我提心吊膽的追問著馬千里:“這個……你沒跟他們那些人攙和吧……黑社會很可怕的……”
馬千里卻一副被我逗樂了的表情,“心愛,你港臺片看多了吧,哪有什麼黑社會,叫他們打手都是瞧得起他們,再說我是正經商人,也犯不著給自己攬事……”
第 29 章
這事兒馬千里說是過去了,可我心裡總吊著似的。
第二天趁著上班,我就給王勝男打去電話,在電話裡跟她嘮叨了嘮叨。
王勝男在電話裡直笑我說:“心愛,你小說看多了吧?不會是馬千里故意逗你的吧,真有那種事兒嗎,就碰了你一下,就把人手給打折了?難道你家馬千里是黑社會教父?”
我鬱悶死了,忙在電話裡拔高了聲音的說王勝男:“勝男啊,我沒跟你開玩笑,昨天那事是真發生了,我親眼看見的,可嚇人了……”
王勝男這才知道事情有多麻煩,忙在電話裡嘀咕著:“真那麼誇張啊?”
我用力的點點頭,這事鬧的我現在都提心吊膽的。
更讓我彆扭的還有馬千里的態度,按說給人把手打折了這事兒,一般人回家會多少都會心驚肉跳,有點彆扭吧。
可是馬千里倒好,回去該幹嘛幹嘛,還有心情做下床上運動。
王勝男更是語氣誇張的嘀咕著:“我靠,心愛,你身上發生的這事兒,我只能想到錢可通天這四個字了……”
“是吧是吧。”我跟著嘀咕:“是挺彆扭的吧,馬千里打那人倆嘴巴我都不會這樣,可是現在……就跟我們仗勢欺人一樣……主要是太大題小做了……”
“有錢人有什麼準啊。”王勝男是見過世面的,在那就安慰我說:“再說欺負人的事兒多了,你管他呢,誰讓他惹到你了,這是你家馬千里有這個本事,要是當時他打了你就跑,你怎麼辦,而且連女人都打的敗類,估計也不是啥好鳥,也沒必要同情……我倒是挺擔心你這兒的,你要跟馬千里一直好好的倒也沒什麼,可萬一有個矛盾啥的,要分開什麼的……就你家馬千里這個背景,跟黑社會教父似的這個魄力,他還不找人活剝了你……”
我皺著眉頭想了下,實在想象不出馬千里會那麼對我是啥樣子,他現在隨便吼我一句,我都受不了,不過我也不會跟他鬧翻的吧,我們有什麼可能鬧翻的?
不過說完這些,王勝男跟想到什麼似的,又問了我一句:“那昨天蕭靖芳為什麼會被人打啊?”
我還真不知道,昨天回去後,雖然馬千里態度很輕鬆,可是就我的經驗,我只要在他面前提到蕭靖芳三個字,馬千里當下就會跟受了多大的刺激似的,我也就悶悶的說道:“我哪敢問啊,馬千里那個人啥都好,可只要我提蕭靖芳的事兒就跟要剁他尾巴似的,當下就會炸毛。”
“你家馬千里不會是吃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