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我還是蠻喜歡做那種工作的。
雖然客戶找來的時候都帶著情緒,可等我把事情解決後,那種成就感,還有客戶感激的話,都讓我覺著自己挺充實的。
我也就找了倆跟差不多型別的工作投了簡歷。
就是再回去的時候,馬千里雖然嘴上不說什麼,可還是旁敲側擊的問我有沒有想職業上的想法。
聽了他那話這是又想給我安排跟閒職啊。
我忙拒絕了他的好意,表示自己來就成。
馬千里倒是沒說什麼,晚上的時候也承諾不會再強迫我。
我也就把薄被搬回了床上,就是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還是感覺到他在摟著我。
我忍不住側頭看向閉目休息的馬千里。
心裡有點怪怪的,也說不上是什麼,甭說他長的不錯了,就是他現在的背景,又是這種社會風氣,他找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能找回我就足夠常情的了,何況他事事處處寵著我。
我嘆了口氣,湊到他面前,他睡覺的樣子倒是率直的很,一點不像那種心事重重的人。
我努力的想著,如果沒有經歷重生的那些事,馬千里該是什麼樣人的?
那個路心愛遇到的又是個怎樣的的馬千里。
可是我想象力不夠,始終想不出來,最後我只能想著那個在上學時沉默寡言的少年長大會是什麼樣的?
正在我想著呢,馬千里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視線,他長長的睫毛抖動了下,卻沒有睜開,只聲音沙啞的輕聲問了我一句:“你在看我?”
我一下不好意思起來,忙哦了一聲。
他依舊閉著眼睛,嘴角微微的勾了一下。
他長的特對我的胃口,我尤其喜歡他笑時的樣子,我們結婚前後他還蠻喜歡笑的。
可最近他又跟更剛開始似的了,不那麼喜歡笑了。
我得把生活拉回它該在軌道上。
我也想慢慢的改變自己,馬千里嘴上不說,但他絕對在潛移默化的改變我,想把我變成他記憶中的那個路心愛。
這麼一想,我也就在面試後,又去了自己以前常去的理髮店把頭髮剪了。
以前上班的時候,公司有規定女職員頭髮不能太長。
後來辭職在家,頭髮才漸漸留長的,主要是馬千里很喜歡我的頭髮,我的頭髮雖然不是廣告中那種又亮又黑的,可也算是又柔又順,平時披散著都不需要太多打理。
馬千里更是習慣性的喜歡摸我的頭髮,就連我用的洗髮水他都會特意選出來給我用。
味道是那種很淡的香味。
有時候在床上,他也會壓著我的肩膀親我的頭髮。
其實我也有點不忍心,再者我的頭型也適合長髮,不過我要從頭開始了。
當理髮師問我需要跟什麼頭型的時候,我也就一咬牙的說:“剪短,要剪的很短的那種。”
我不想再生活在自己的陰影裡了,這不就是現代版的蝴蝶夢嗎?
再說我冤不冤啊,為什麼要總陷入馬千里的回憶中。
不過意外的是,剪了頭髮後,效果確是意想不到的不錯,顯得我特別的清爽。
就是順道去找王勝男的時候,給王勝男嚇一跳。
早些年她跟假小子似的,頭髮短短的還喜歡穿中性的衣服,後來被我說啊說的終於打扮的有點女人味了。
此時看見我跟假小子似的打扮,她嘴巴一下張的老大,“我的天啊,路心愛,你這個小清新在搞毛搞啊?”
我忙說:“什麼小清新啊,現在要做職業女性了。”
她來回的打量我:“不過你比以前看著精神多了,前段時間聽你說話都是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