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要性了。
“咒靈的形態並不能完全決定一個人的性質,蓮城君應該最是深有體會了。”
夜蛾正道用盡可能溫和的語氣說著,但最先回應他的卻不是眼前的人,而是身邊的天元。
“他可不會這麼覺得。”天元的手拂過身上焦黑的痕跡,咒靈身體的好處就在於,其本身帶有的癒合性就遠高於人類。
他只是對,「咒靈操使」苦手,但咒靈的身體本身卻並不算是一件壞事。
“這種攻擊真是讓人想不到啊,夕月君。明明沒有戰鬥能力的你,卻藉助別人的力量擁有了這樣的瞬間爆發力。”天元說著,“但是——這種能力沒有那麼容易使用吧,否則,你也不用等到剛才那種關頭了。想要殺我,用無休止的遠端術式豈不是更加安全?也更容易把黑鍋推給別人。”
畢竟若是沒有親眼所見,誰也不會相信剛才那種攻擊來自於衹王夕月。
只是天元不知道,衹王夕月本來就不希望默默地殺了他。
任何表演都是需要觀眾的。
他要確保原住民的認知完整。
夜蛾正道聽懂了天元的意有所指,這次驚訝的人換成了他。
不論是否早有所料,這樣的事實擺在面前的時候,也總是讓人驚訝的。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隱瞞什麼、也沒有想過要把我做的事推給誰。天元先生,你活得夠長了。”衹王夕月向前一步,平日裡柔弱的面孔此刻堅定無比,“生命的可貴在於有限,任何人都不應該打破這種珍貴。”
他言語中透露出的意思,讓夜蛾正道更加驚異。
天元哼笑了一聲,“若論活著的時間,你們的衹王天白也不遑多讓吧?怎麼——你要不要把他也一併除掉?”
夕月垂眸,這一次他壓制住了心中氾濫的痛苦,“你不必用這樣的話激我,天白先生已經死了。”
“什麼!天白那個傢伙——”蓮城焰椎真,全場唯一一個完全藏不住驚訝的人。他下意識地看向旁邊的碓冰愁生,卻發現搭檔一臉淡定,像是早有所料。
“雖然不是我親手做的,但和那也沒有多少區別。”衹王夕月的眼睛裡流露出不可抑制的悲傷,“天白先生和祗王泠呀之間的關係,早就說不清了——愛,本身就是一種無限接近於恨的東西。”
天元都沒有想到,衹王夕月竟然是帶著衹王天白的死訊來的。
“……正是因為知道天白先生的生活,所以我才做出了這樣的決定。連不斷輪迴的中的「戒之手」都充滿了悲劇,一直活下去的人又是如何呢?”衹王夕月壓低了眉眼。
天元卻對這樣的話很是不屑,這樣蒼白的說辭,顯然無法說服他,“你比我想象當中還要傲慢啊,夕月君——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魚之樂?”夕月毫不退縮。
魯卡的聲音從他身後傳出來,“「神之光」是唯一在輪迴中,感知不會消失的輪迴者。”
這一點,無疑讓衹王夕月有了發言權。
但也是這一點,從來都沒有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