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
“歇會吧。”
太陽當空,加上沒停止的前行,兩人都熱的不行。
進了片林子,找了個陰涼處坐了下來。
“還行麼?”
寧放將妮妮的腿搬到自己大腿上放著,輕輕給她按摩。
“我是來看求生的,不是來吃狗糧的!”觀眾在怒吼。
“問題不大,”妮妮眯起眼睛,享受著男友的服務:“比我預想的好多咯。
本以為來的第二天,就得餓肚子,這都十天過去了。”
“和金骷島相比,這裡是不是難多了?”寧放笑道。
“嗯,”妮妮點著頭:“主要是太大了,而且,好冷啊,我寧願熱死在夏天,也不願在冬天凍成狗。”
“那你還來。”
妮妮沒回答,而是給了個風情萬種的眼神。
要是老外,這會肯定親上了。
寧放知道全世界人民都在看,沒好意思,而是抬起頭。
一抬頭不要緊,搖了搖妮妮的腿。
“在我十點鐘方向的那棵樹上,有隻松鼠。”
妮妮跟著望去,看見了毛茸茸的小傢伙,裡他倆不遠。
“你來。”寧放遞過了弓箭。
妮妮也不拒絕,拿過弓,搭上箭,瞄準之後,鬆開了弓弦。
安全地渡過一夜,讓張毅鬆了口氣。
昨晚上依然沒睡好。
倒不是做噩夢。
大概,是心裡依然在緊張,在擔心。
不過,到了四點多那會,睡著之後,早上十點鐘才醒。
完全補足精神。
其他選手早就起床,要麼找木柴,要麼找食物。
而看到張毅眯縫起小眼睛,擺出乖乖的表情,華夏的觀眾都放下心來。
早餐就不吃了,收拾好鋪蓋,保護好篝火,老張拿著斧頭揹著包,進了林子。
他挺感謝昨天的自己來著。
瘋狂的準備之後,木柴燒三天都綽綽有餘,庇護所也加固了,還有一堆希望用不上的石頭。
關於營地,沒啥好補充的。
寧放說過,撇去精神內心層面不談,除非哪位選手弄到頭大物,或者運氣好,每天都能抓到魚。
要不,他進入決賽的機會很大。
張毅也是這麼想,雖然不知道現在還剩下幾個人,但第四天了,肯定有耐不住飢餓,或者寂寞的人離開。
他不敢有這樣的想法。
來了,就是衝著冠軍去的。
老子還有好幾斤的肉,就不信熬不過你們。
老張不知道的是,在他進入林子期間,盧森堡的選手聯絡上了節目組,退出了比賽。
而且,有可能退出整個求生賽事。
他吃錯東西了。
早上出去,找了幾個菌類,回來火急火燎地燉了湯,喝完沒多久,便發生了噁心,嘔吐的症狀。
選手自我判斷,應該是其中一種蘑菇出現了問題。
立刻泡了一大杯濃濃的鹽水喝進肚子裡,然後催吐。
中毒的症狀緩解了一些,但整個人還是覺得不適,只能退出。
自此,第二次變數再少一人,剩下十三人。
“咱們老百姓啊”
這首歌被老張唱成了梗,老外都知道的梗。
只要一唱,就是他有收穫的時候